景文還是沒吭聲,臉上沒一絲表情,就連眼睛也住滿了無盡的冷漠。
我突然有些慌了。
“我跟你說話聽到沒有?”我有些生氣了。
“我不能容忍!”他說。
我倒抽了口涼氣,感覺他似乎在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
我親了親他的喉結。
景文低頭看了我一眼。
“癢嗎?”我問。
景文搖頭。
“我又親了一下:“癢嗎?”
“不癢!”
他說:“蘇蘇,你幹什麼?”
我見他終於有了反應,這才舒了口氣。
“景文,別做傻事,你還有我呢!”我說。
景文慢慢的鬆開了攥緊的手指,眼睛裏也有了些許溫度。
最後他點了點頭。
我鬆了口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
街角處兩個男人咽了咽口水。
“看到了嗎?這個娘們不僅長得好,人也騷,大白天的就親那個男人!”高個子說。
“我要是有那麼好看的男人我也上去親一口!”胖子咽了咽口水。
高個子猥瑣的看了他一眼:“我說胖子,你是不是太久沒女人了,男人也喜歡?”
胖子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別胡說,我隻是覺得村長這次肯定白瞎,那個男人長那麼好看,那女人能放棄他跟村長?”
高個子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你懂什麼?村長的意思那個男人不能留…”
胖子一驚。
高個子嘿嘿笑了一下:“我們這裏山高皇帝遠,他們又是外地人,男的死了,女的跑不了,還不乖乖的伺候村長?”
…
院子的景文在我轉身後,臉色迅速沉了下去,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街角的兩個人,在那一刻,已經給他們判了死刑。
…
蔡花婆接近中午的時候才回來,看到我們倒是沒有多吃驚,我還沒開口,她就招了招手:“進屋說。”
村子小,有什麼消息傳的很快,估計菜花婆已經知道我們來了。
進了屋子,菜花婆從鍋裏拿出兩個饃饃,遞給我,然後對景文說:“帶著你媳婦快走,離開這!”
我一愣:“婆婆,我們有話問你!”
菜花婆急了:“你這個姑娘,是問話重要還是命重要啊?”
我一怔!
景文懶懶的靠著門框說:“婆婆,我們沒事,問完話我們就走。”
菜花婆見拗不過我們,就說:“也行,大白天肯定走不了,天黑悄悄的走。”
我詫異,有些奇怪,這裏是土匪窩嗎?
“婆婆你知道一個叫蘇老鬼的人嗎?”
菜花婆想了想,這才說:“記得!”
我心中一喜:“您能給我說說他的事嗎?”
菜花婆倒是沒藏著掖著,一股腦就全說了。
“很多年前,他來過,帶了個女孩子,那時候我還小,依稀記得那個女孩子很漂亮。”
她頓了頓忽然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怎麼覺得你和那個女孩子長得很像呢?”
我咽了咽口說,心說,我覺得那個女孩子就是我,可我沒敢說,怕嚇壞菜花婆。
菜花婆問:“或許是我記錯了,你們隻是像而已吧,而且那個女孩子長的似乎比你漂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