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師兄,做都做了,總糾結過去有什麼意思?我還覺得是蘇顏掃把精,給你到處惹麻煩呢!”邪月拍了拍景文的肩膀安慰。
我“…”
我好想反駁啊。
本來傷感的氣氛因為邪月忽然變得有些搞笑起來。
“我們現在去哪?”邪月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景文也不知道。
外麵那麼亂,我們能去哪?
就在我們三個疑惑不以的時候,遠處突然開來一輛車,一盞大燈瞬間將整個原野都照亮了。
我擋了擋光,想看清來人,隻見車子停了下來,一個人影飛奔過來,卻不是衝我,也不是衝景文,而是…
“帥哥…”
邪月被人抱了個滿懷,一臉懵逼,我也去看抱他的人,她的臉埋在邪月的胸口,看不清楚,不過依稀可見是個女人。
這是…
“喂喂喂…”
邪月一把把他懷裏要壞送抱的人推開,我這才借著車光看清楚,抱邪月的不是別人,是本應該死了的金小玉!
我咽了咽口水,往景文的身邊湊了湊:“景文,她是人是鬼啊?”
“是…人…吧!”景文也懵了。
“蘇顏,你太不夠意思了,居然丟下我,自己來泡帥哥,還一泡兩個,還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你口味是不是太重了?”金小玉機關槍似的說了一堆。
我們三個很懵,非常懵。
“你…你不是死了嗎?”我問。
“我呸!“金小玉吐了一口:“別胡說,我活的好好的!“
“那怎麼…”我正要問,就看到了遠處走來的另一個熟悉的人影。
“蕭然?”
“嗯!”
蕭扒皮這幾個月過的不錯,越發的玉樹臨風,穿的也人模狗樣的,至少比我們強多了,我和景文最近急於奔命,景文還好,可我就慘了,灰頭土臉像個要飯的。
“你怎麼到這了?”
蕭然聳聳肩:“說來話長了。”
上了蕭然的車,本來邪月是不需要占座的,可是無奈金小玉非要纏著他,隻能讓景文坐副駕,我們兩人一鬼擠在後麵,好在蕭然這次開的車是一輛越野車,很寬敞。
“蕭然,你的悍馬車多少錢?”我想起上次被我弄丟的車問。
“什麼悍馬?我沒有悍馬?”蕭然詫異。
我一怔,悄悄的踢了踢景文的座位。
“那車標有個馬的是什麼車?”景文問。
“法拉利呀,這你們都不知道?”金小玉接過了話,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甚至還不忘摸了一把邪月的帥臉。
“那個我記得你有一輛紅色的那樣的車,多少錢買的?”我捂緊了錢包。
“二百多萬吧!”蕭然詫異的看著我們:“你們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的車?”
我趕緊踢了踢景文,示意他打死都不能說我們把他車弄丟了的事情。
景文趕緊轉移話題:“我們也想買,不過那麼貴還是算了。”
景文幹笑了兩聲又說:“對了,你怎麼找到我們的?”
蕭然也沒多想,隻說:“我不是來找你們的!”
“嗯?”
這我倒是詫異了,他正好來這難道不是找我們的?而且,蕭然怎麼會和陰陽盟堂主的小姐在一起,這金小玉明明死了,怎麼又活了?
金小玉搶先說:“我先說啊,我沒死,那天我們家傭人給我送東西,讓我去酒店的後門取,我去了之後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後就被人軟禁了,再後來那個軟禁我的人才放了我,我回到酒店才知道原來你們都以為我死了,對了,他們還說我爹是假冒的,又跑出來一個真爹…哎呀,反正很亂,你走了之後我覺得待在酒店沒意思,就想來找你,幸虧黑寡婦告訴了我你去了林市。然後我在林市就遇到了這位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