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的父母死後,李靖確實瘋了一段時間,可是後來他遇到了一個高人治好了他的病,這個高人不用說,自然就是蕭白。
蕭白救他目的誰也不知道,不過後來我們得知李靖家族其實不隻是赤腳醫生這麼簡單,他們也算是半個赤腳的鬼醫。
李靖好了之後,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把所有的怨恨加在譚小小的身上,在譚小小墮胎的時候,他偷偷買了那個死胎,利用家裏那些淺薄的知識,將那個鬼胎養了起來。
等時機成熟後,他開始報複譚小小,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放出那個小鬼,讓他去找譚小小。
譚小小受了刺激,整日疑神疑鬼的,精神也不太好。
這也就是為什麼譚小小後來會變得沉默寡言,她並不是因為李靖的事內疚,而是她太害怕了。
後來,李靖乘譚小小有一次被嚇暈的時候,強j了她。
譚小小並不知道,一個多月後譚小小懷孕了,她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她一直以為是之前打掉的那個孩子來找她複仇了,那個孩子自己鑽進了她的肚子裏。
這種想法隨著日子的增長越發的根深蒂固,終於有一天譚小小受不了,自殺了…
至於李靖他開始並不知道譚小小懷孕了,後來聽說後,他看過她幾次,可是那會譚小小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李靖沒覺得報仇有多麼痛快,直到譚小小自殺後,李靖才明白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偏執的李靖悄悄的把譚小小養了起來,想把她肚子裏的鬼胎催生出來…
…
其實早在前一天,李靖就和譚小小一起死了,那個後來李靖的孩子是個小女孩的陰靈,景文找到她的時候,她趴在李靖和譚小小的屍體邊大哭,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也沒有完完全全的變成鬼,隻是個陰靈而已。
小女孩後來被蕭然送到寺廟超度了,這是後話。
我和景文回到嚴姐家,我心裏還在想蕭白的事情,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可是摸到懷裏揣著的那本書時,我明白,我沒有做夢,一切都是真的。
天亮後,我把書給了蕭然,我沒說我被蕭白抓走的事情,說了大家信不信是一回事,如果景文知道我被灌了藥,一定會擔心。
邪月和金小玉的相處並不愉快,最後邪月還是跑進了戒指裏,金小玉滿心的失望。
我很想安慰她幾句,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蘇,蕭白真的自己走了嗎?”景文顯然不信我的說辭。
我點點頭:“是啊,他就留了本書給蕭然,說他還有要事就走了。”
蕭然美的不行,抱著書跟抱著個寶貝似的。
天亮後我們就告別了嚴姐,景文之前說要和我在這個村子隱居的事情不了了之,我們其實彼此都知道,逃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外麵那隻無形的大手會一直抓著我們。
車上,金小玉打瞌睡,我靠著景文卻睡不著。
蕭然雖然沒把蕭白帶回去,卻有了這本醫書,他爺爺那一定交的了差,所以這一路上他笑的最開心。
我坐起來,抓起景文的手指看了看,他手上還是抹著那層黑乎乎的藥膏,聞著倒是有股膏藥味,我輕輕的扯開一點紗布,看到斷指的地方,心還是猛的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