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我抱起他,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可是景文依舊聳拉著脖子,早已經沒有了生氣。
我滿手滿身都是他的血…
“景文…”我哭了出來,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
“蘇蘇?快醒醒!”
我被景文叫醒,睜開眼睛看到他正擔憂的看著我。
我摸了摸他的脖子,好好的,周圍也沒有血。
他還活著!
“景文!”我緊緊的抱著他,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
“蘇蘇,怎麼了?做噩夢了?”
聽到景文有些幹啞又磁性的聲音,我感覺像是找到了港灣,剛剛的驚慌一掃而空。
“嗯!”我點點頭:“我夢見你死了!”
景文有些好笑:“我本來就死了呀。”
我氣的推了推他:“傻!”
…
抱了一會兒,我才放開他,看了看四周,發現車並不是停在路邊,而是一片荒野之中,而且這個場景和剛剛夢裏的類似。
“景文我們在哪?”我有些茫然。
景文無奈的笑了一下:“我們遇到鬼打牆了,我很好奇什麼鬼這麼膽肥,敢攔我!”
看他自信滿滿又有些囂張的樣子,我有些好笑。
“我應該知道是什麼鬼!”
“出去看看?”景文問。
“嗯!”
我們兩下了車,發現四周靜悄悄的,一輛車都沒有,隻有我們車燈所照亮的那一片地方。
我們剛下車,一股陰風卷著塵土就刮了來。
景文說:“蘇蘇,要不要試試蘇珩的桃木劍?”
我這才想起來那把厚重的桃木劍,趕緊從車裏拿出來,拿在手裏沉甸甸的桃木劍讓我莫名有種安心的感覺。
景文顯然沒打算插手,自己靠著車門是要看熱鬧了。
我有些好笑,這個幼稚鬼…
陰風很快到了我身邊將我卷在了中間,我閉了下眼睛,一劍朝右後方刺了下去。
“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接著我看見夢裏看到的那個斷了脖子的情夫倒在地上。
我鄙視的看了眼他,對這種破壞自己又破壞別人家庭的男人,我是沒有什麼好感,何況他們還害了不少人。
我提著桃木劍,走到他身邊,舉著劍,正要刺去,身後忽然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我,我用劍像後一刺,卻沒有刺到,不過抓著我的手卻不見了。
我警惕的看著四周,突然身後一陣陰氣逼來,我揮劍就刺。
我也不是亂揮,這兩招都是景文教我的鍾家劍法,看著簡單沒什麼招數,其實暗中有玄機,加上我最近實力增加不少,動作也就快了,女鬼被我刺了個正著,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沒想到兩隻鬼就這麼輕易的製服了,我本想一劍砍死,可是真正舉劍的時候,還是有些下不去手。
景文看出來了,二話不說結果了那兩隻鬼。
我舒了口氣。
看著景文,有種我倆是雌雄大盜的感覺。
解決了兩隻鬼後,我們車前麵赫然出現了那條路,不過因為是半夜,路上也沒有車。
“蘇蘇,上車吧!”景文說。
“嗯!”我跳上車。
“困不困?再睡一會兒?”景文問。
我點點頭,其實我不困,就是突然惡作劇的想知道我睡著後景文在做什麼。
於是我閉著眼睛靠著景文的肩膀,假裝睡熟了。
景文一開始沒有什麼動靜,隔了一會兒,他給我拉了毛毯蓋在身上,又很溫柔的摸了摸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