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我沒事!”他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然後憤怒的看著眼前那個男人。
“景文,你去外麵等我好不好,我一會就出去!”我扯開他衣服看了看,他胸口雖然已經愈合,可還是有條青黑的痕跡,我嚇得發抖,如果剛才他要景文死也很容易。
我終於明白,或許我們這次的坎真的過不去了。
“出去!”那個男人平淡的說。
“放心吧,景文不會有事!”齊蒙對我說了一句。
景文很不情願,可是他沒有辦法,他是被架出去的。
我心疼的要死,對眼前這個男人沒有了一絲絲的好感。
門一關。
男人很恭敬的衝我說了句:“大人!”
我又是一怔。
“你不是蘇顏,你知道的!”他說。
我看著他。
見我滿臉的疑惑說:“我叫離戦,納巫族的護法。”
“納巫族?”
…
從包間裏出來,我看到景文就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臉白如紙,看到我出來,他吃力的站起來。
我趕緊跑過去。
“沒事吧?”我摸了摸景文的胸口,沒顧別人的眼光,拉開他衣服看了看。
傷口是愈合了,可還是有一道黑色的印跡。
“這是…”
“我沒事!”景文說。
我知道這肯定是中毒了。
“真是個賤人!”我低聲罵了一句。
折回去,看著離戦。
“把解藥給我!”
“什麼解藥?”離戦問。
“你給景文下毒了!”我一字一句的說。
離戦雍容華貴的坐在椅子上:“隻要大人肯跟我回去,他的毒我們自然會解!”
“蕭然和金小玉的解藥呢?”
離戦看了眼齊蒙,齊蒙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我。
我接過來,恨恨的看了他們一眼,扶著景文一步一頓的往旅館走。
…
彩雲走到離戦身邊,恭敬道:“護法,這麼做不怕蘇顏記恨嗎?”
離戦看了看她,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記恨?”
“她現在被封印了不是麼?等封印解了她還會對景文感興趣?”
“護法英明!“彩雲恭維,心裏卻不這麼覺得,女人看女人最準了,即使是邪神,那也是女人。
離戦站起來,看著遠處的人,若有所思。
“護法,她會跟我們走嗎?”
“景文中了我們納巫族的毒,她還有別的選擇?”他說完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而且男鬼玷汙了大人,大祭司也不會留他的!”
…
我和景文回到旅館,把他扶到床上坐好。
扯開他沾血的衣服,看著那一道黑色的痕跡,越看越心疼。
“蘇蘇…”景文笑了一下,想盡量表現出他沒事。
“別逞強了!”
我拿出戒指,把邪月叫了出來。
邪月一看景文那樣子,臉色也變了。
“他怎麼了?”
我從來沒見邪月這麼嚴肅過。
“他中了毒!”
邪月眯著眼睛,拉開景文的衣服看了看,也不知道他中的什麼毒。
“你也不知道他中什麼毒?”
邪月搖頭:“不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說起大夫,我第一個想到了蕭家人。
“你看著景文,我去找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