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白星草是做什麼的?”
“這種藥是解咒的,可是它有毒用不好會喪命,也就是蕭家和一些專門做鬼市買賣的敢用,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用處,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一時也想不明白齊蒙要這些藥材做什麼。
這時候,蕭然突然咳嗽了一下。
我看向他,發現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蕭然!”我激動的喊了一句。
“你這麼喊我,景文不會吃醋嗎?”蕭然虛弱的扯出一個笑來。
我是真的高興。
給他倒了杯水,蕭然坐起來,我看了看他的臉,雖然還是那麼恐怖,可是依稀可見傷口邊緣已經開始愈合了。
蕭然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又喝了口水說:“這回,你和景文欠了我個大人情!”
“是是是,以後我們一定為蕭少爺馬首是瞻。”我說。
“可是你的臉…”我內疚的要死。
蕭然虛弱的笑了一下:“沒事,這種瘡,隻要那個鬼蟲子走了,就會慢慢好起來。”
我這才放點心。
“景文呢?”
蕭然看了看我身邊問。
我示意陸成瑜他們可以走了,陸成瑜也沒什麼就出去了。
我把事情的經過大概和蕭然說了一下。
蕭然臉色陰沉,半張臉幾乎都有些猙獰了。
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我是不會放過齊蒙的!”蕭然說。
我搖搖頭:“這次是我連累了你!”
蕭然衝我笑了笑:“別傻了,如果真的隻是威脅你,直接給景文下毒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抓我?抓了我也就算了,把我臉搞成這樣做什麼?”
我看著蕭然。
蕭然說:“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一箭三雕!我蕭家是鬼醫,他們都找陸成瑜拿藥了,沒理由不找我們。”
我心中頓時清明了不少,握了握蕭然的手:“謝謝!”
蕭然會心一笑:“你這麼握著我,景文知道還不得扒了我的皮?”說完他就要下床來。
“帶我去看看景文!”
我點點頭。
我扶著蕭然進了房間,邪月已經走了,現在剛剛下午,太陽還很毒,邪月應該也受不了。
景文躺在床上,臉白的嚇人,半睜著眼睛。
看見我們進來,他盡量想讓自己看起來好一點,於是挪了挪身子。
蕭然看到他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急走了兩步到了床邊,看了看景文的胸口。然後回頭看了看我。
我總覺得這兩人的交流有些古怪。
“這個毒…”
蕭然眯著眼睛,戳了戳景文的胸口:“你是裝的吧?”
我一怔!
景文眨了眨眼睛。
我一下就明白了。
跑過去,看到景文胸口的黑色淡了許多,幾乎看不見了。
我生氣的看著他。
“你們聊,我還是個病人呢!”蕭然退到一邊。
“蘇蘇,我真的中毒了!”他可憐兮兮的說。
“裝可憐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