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出了門,看到趴在門上聽牆角的蕭然和一旁皺著眉的景文。
蕭然一點都不臉紅,幹咳了一聲朝門外走。
景文八卦的看了看邪月:“這麼嚇她真的好嗎?”
邪月看了景文一眼:“師兄,我不喜歡別人因為我這張臉喜歡我!而且我沒嚇唬她。”
“長的好,不好嗎?”
景文歪著頭想起第一天見蘇蘇時候的場景,當時她被自己迷的神魂顛倒的。
邪月鄙視的看了眼他發呆的傻師兄,腹黑的問:“如果你的臉毀了,蘇顏會不會離開你?”
景文一愣,歪著頭想了半晌。
邪月看到他苦惱,覺得有種報複的快感,哼著小曲下樓了。
蕭然等了半天居然先等來了邪月,他詫異的同時看到了邪月身後的景文。
景文顯得很苦惱。蕭然以為出了什麼事,不解:“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景文很認真的問:“蕭然,如果我長得不好看,或者臉毀了,蘇蘇還會不會不喜歡我?”
蕭然的嘴角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狂抽了幾下。
“那個…你在我一個半張臉毀容的人麵前說這個真的好嗎?”
景文見他不說,根本沒理他,自顧自的說:“蘇蘇肯定不會離開我,她也沒嫌棄我身上的疤。”
邪月“…”
蕭然“…”
邪月拍了拍蕭然的肩膀,無語道:“開車吧!”
說完他安慰道:“你這張臉不出十天就會好的!”
他們兩再也沒理景文。
…
福山的話讓我有些好笑,這陸家的人怎麼都這麼自信呢?
“我不喜歡陸成瑜!”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柔順。
福山點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我“…”
天亮的時候我們終於到了另外一座城市。
陸成瑜總算是睡醒了,他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問福山:“到哪了?”
“申江市!”福山說。
我也慢慢的睜開眼睛,被陽光刺的眯了眯眼睛。
“我們去聯絡點,休息下再走!”陸成瑜說。
我沒說什麼,心裏在想景文有沒有脫險。
我看了看手機,景文沒回我的微信,我把手機放進包裏,跟著陸成瑜到了他們的聯絡點
說是聯絡點,不過是個賓館,我覺得有些好笑,這半年來我好像一直都賓館,比我前二十年住的都多。
我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安安靜靜的坐在窗前,拿出手機打了景文的電話,景文電話是關機的。
我想了想,撥通了蕭然的電話。
電話那頭,蕭然顯然有些疲憊。
“喂?”
“蕭然,是我!”我問:“你那邊方便嗎?”
“嗯!”
“景文和你在一起嗎?”
“是啊,他就在我邊上。”
然後我就聽到那邊傳來幼稚鬼的聲音。
“是蘇蘇嗎?把電話給我!”
蕭然似乎根本沒有把電話給幼稚鬼的打算,他開始和我亂扯。
“你那好不好?”蕭然故意拖長聲音問,卻沒有問我和誰在一起。
“我挺好的,你們呢?”
“我們也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把電話給我,我想和蘇蘇說話!”景文伸出手,急切的說了一句。
蕭然理都沒理他。
景文愣了愣,不知道蕭然為什麼不給他電話?
我和蕭然又說了幾句,我們心照不宣的沒有在電話裏說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