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樣子怎麼和納巫族抗衡?”蕭守道問。
“蘇蘇安全了,我沒有顧及!”景文的話很簡短,又很認真。
蕭守道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
“我有分寸!”景文補充了一句:“你們有什麼打算。”
蕭守道沉了眼睛:“我們不會放過齊家人。”
“很好!”
景文出了蕭守道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於他而言,有沒有房間又有什麼區別。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砍斷的手指已經靈活自如,如果不是自己封印了力量,又怎麼會讓齊明傷成這樣。
邪月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他。
兩隻鬼沉寂了好一會兒,邪月忍不住開口:“師兄,你自己封印了力量,為什麼?”
景文沒回頭依舊看著窗外的重疊的山色。
“不為什麼!”
邪月笑了一下:“師兄,你真的不是很擅長說謊。”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我一直有事情想問你!”
“說!”
景文冷冷的丟了一個字。
“當年那三十六口,你扒了他們的皮掛在門口的那一次,我很想知道,你當時是不是失控了?”
景文沒吭聲。
邪月就有了答案。
“景文,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這是我的事!”景文淡淡的說。
邪月長舒了口氣,似乎在盡量壓製自己的情緒。
“我承認,蘇顏對你很好,可是你已經死過一次了,再死一次就什麼都沒有了。或許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忘了你,和別人結婚生子…”邪月有些激動。
“為了蘇蘇,我做什麼都值得!”景文眼底有了一絲的溫情
邪月很想扒開他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人都說男兒大丈夫,應該建功立業,他們倒好,英年早逝就算了,還是為了女人,現在又是。
“你幹脆死在女人身上好了!”邪月嘀咕了一句。
景文回頭看了他一眼:“蘇蘇說這種死法太猥瑣了!”
邪月有種想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我說的是這個意思麼?等等…
邪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還真有這個想法?”
景文沒理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邪月站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他小心的問:“師兄,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能和我說實話嗎?”
“嗯!”景文答的很敷衍。
“那塊玉是不是和蘇顏有關係?”
景文回頭看了他一眼:“不該問的不要問。”
邪月這回真的炸毛了。
“景文,你是不是想死?一千年前的教訓還不夠是不是,你又拿著那塊玉做什麼?當年要不是那塊玉影響,你怎麼殺那麼多人,我懷疑景家的事都是它搞出來的,這樣的東西你還為了她去死,你是不是有病?”
“蘇蘇隻是我的蘇蘇,和玉沒有關係,不要再說了!”景文瞬間黑了臉。
“怎麼?我說到點子上了?你受了那麼多年罪,好不容易出來了,就不能好好的活著?”
景文看著邪月的眼睛,問:“我們這樣算是活著麼?”
…
景文轉身走了,邪月看著他的背影,問:“就算如此,你怎麼知道今天這一切不是她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