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任雪抬起頭。
我慢慢的走進屋子,濃重的血腥味有些嗆鼻子,我厭惡的捂了捂鼻子。
“好久不見了,李小姐!”我嘲諷的說。
“是你!”任雪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
“怎麼?看到我不開心?”
任雪往我身後看了看。
“放心,景文沒來,外麵是個大夫,沒什麼用處!”我尋了沙發悠然的坐下。
任雪見景文沒來,徹底放心了。
“你是來送死的吧?正好我這張皮不合適!”任雪笑的一臉囂張。
“是麼?那你看看我這張皮合不合適?”
任雪一怔,美眸中現出幾分陰狠。
“你是瘋了吧?”
“是啊!”
任雪說罷就要衝上來,隻是還沒靠近我,就被甩了出去,我站起來,伸手掐著她的脖子。
“你…”任雪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而且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怎樣?”
任雪眼中即疑惑又怨毒。
“真好,我喜歡你這樣看著我!”我加重了力道,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
“你怎麼會…”任雪不可置信。
“沒什麼,我有問題要問你,回答的好,我就考慮放了你,回答的不好…”我頓了頓:“會有懲罰!”
任雪怨毒的看著我,卻沒說什麼。
“我問你,景家滅門的真相是什麼?”
任雪冷笑:“知道你就問這個,景文也問過,上次他為了套我的話,還和我…”任雪故意沒說下半句。
我冷笑,任雪掉在地上,她剛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我從懷裏掏出景文給的那把陰木匕首在任雪麵前晃了晃,一把扯開她的衣服。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我皺了皺眉。
“你…你想幹什麼?”任雪聲音微變。
“你怕了?”我笑了一下,用匕首慢慢的從她的後背一劃…
鮮血順著她潔白的皮膚慢慢的流了出來…
任雪發出一聲慘叫…
“嗯?”我低頭疑惑的看了看她:“很疼嗎?你自己還不是經常要扒了這張皮?”
“廢話,你的匕首有毒!”任雪咬著牙說,疼得臉都白了,我就明白了,這把匕首能傷了她本來的魂體。
“是景文送給我的!”我驕傲的晃了晃匕首,繼續往下滑,慢慢的,任雪後背都被我劃開一個大口子。
我順著她的傷口,用雙手一扯,任雪殺豬般的鬼叫了一聲,顯然是疼到了極致,開始她還在罵我,現在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蕭白聽到聲音跑進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我正在徒手扒任雪的皮…
他沉了沉眼睛什麼都沒說,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這是納巫族對付罪人的方法,被這麼處理過的鬼魂永世不得超生。
你應該也記得,景文就這樣扒了惠人的皮,我想當時你扒李琦的皮的時候她也應該很疼是不是?”
我用手抬了抬任雪的下巴:“李琦有沒有哭?有沒有求你放了她?“
“你這個…賤人!”任雪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不得好死!”
我樂了,站起來拍拍手,看著被我扒了一半的皮,覺得還是有些粗糙。
“太粗糙了,許久不用,手法生疏了!”我轉身對蕭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