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古怪的笑了一下:“你說呢!”
說完他又補充:“就是助興的,畢竟我又沒取景文的血!”
我眯了眯眼睛:“你突然要給他接手指,難道沒有乘機取他的血?”
蕭白幹笑了兩聲:“那個…也不一定,畢竟唐書和小菲是人,你和景文不是。”
“你是在否定自己的醫術了?”我威脅的看著他。
蕭白幹咳。
“說,你給我吃了什麼?我是不是懷孕了?”
蕭白不吭聲,隻是看著我笑。
“不說是嗎?用不用我親手扒了你的皮?上次任雪的皮扒的太粗糙,你的說不定我會熟練一點!”
“好吧,我承認!”
我愣在了原地。
半天我才確定了這個事實,我有孩子了。
我興奮的渾身都在哆嗦。
“別高興的太早!”蕭白眯著眼睛深沉的說:“我說了你和景文都不是人,所以你們的孩子一定不是人!”
“那是什麼?”
“說不準,就像唐書和小菲他們的孩子一定是人,而你們,有可能是和你一樣的神,有可能就是純粹的鬼胎,你知道鬼胎是什麼概念嗎?”
我看著蕭白。
蕭白說:“無論是你還是景文你們做過什麼,都可能因為利益被原諒,可如果是鬼胎就不同了,無論是清平盟還是陰陽盟,亦或者說是特殊部門,都不會允許鬼胎活在世上。”
我一個哆嗦。
蕭白安慰道:“也不用太擔心,也有可能是半神半鬼,那也就是地仙了,地仙是被允許的,隻是不能待在陽間,需要去地府任職的…”
蕭白的話還環繞在耳畔,我回到房間,渾身冰冷。
蕭白的意思很明確,我的孩子有可能活,前提他是神,如果是地仙,他一定要和我和景文分開,如果是鬼胎,我們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我陷入了無限的死循環中,同時不斷的撫摸自己的肚子。
怎麼辦?
景文知道了會怎麼樣?
我想不管孩子是什麼,他都會拚了命的保護,可我不想失去他啊,我好不容易才和他在一起,同時失去孩子和景文我有什麼理由活著…
“啊…”
小菲的曖昧的聲音一次次的傳來,鄉下房子的隔音糟透了,我忍了忍,可是這聲音不斷的傳進耳朵裏,讓我煩躁的想殺人。
我推開門,站在唐書門口,狠狠的踹了兩腳門。
回到房間後,聲音壓抑了短短的幾分鍾,又一次響了起來,我捂著耳朵,想哭可是怎麼也哭不出來。
等隔壁的聲音停了,我才平靜一點。
第二天,唐書他們起的很晚,蕭白倒是起的早,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樣溜走了。
唐書出來的時候,衣服很淩亂,襯衫的扣子沒有扣好,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唐書,你進來!”我打了個招呼。
唐書慢悠悠的走進我房間,滿臉滿眼的冰冷。
“剩下的秘密該告訴我了!”
唐書坐下,倒了杯水:“你還沒有治好我的病!”
“你體力很好,晚治一會兒沒有關係的!”
唐書臉色緩和了一點,讓我覺得他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
“你吃醋了?”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