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金小玉下了樓,她換了打扮,濃妝豔抹,低胸包臀的紅色短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
完全就是一副風塵女子的打扮。
“你們聊,我出去了!”金小玉打了個招呼。
金夫人無奈的搖頭。
我知道我要求金家,必須得和他們打好關係才行,而且金小玉是我的朋友。
“夫人,你放心,我跟著小玉她不會出事的!”
我站起來跟了出去。
景文也跟在我身後。
不出意外的,金小玉去了一家酒吧。
我不太喜歡這樣的環境,總覺得會吵到肚子裏的寶寶。
金小玉很熟練的要了一杯酒,她一進來一個一臉猥瑣的香水男就湊了過去。
我無語,看著猥瑣男的鹹豬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金小玉是瘋了嗎?
“蘇蘇,你看什麼呢!”幼稚鬼在我耳邊陰惻惻的說。
我沒空瞪他:“金小玉到底是怎麼了?”
景文一副很懂的樣子:“自甘墮落!”
我看了眼文哥,文哥情商是很低,可是說話總能說到點子上。
“你去把那個猥瑣男趕走!”我說。
景文縮了縮脖子:“為什麼是我去?英雄救美也輪不到我好不好!”
“你能讓邪月出來?”
“我試試!”
景文走到僻靜的地方,叫了幾聲,邪月都沒有出來。
他攤攤手:“鬼脾氣真怪!”
我抽了抽嘴角,心想你還不是一樣。
“那就你去!”
“我不去!”
眼看著那個猥瑣男的手伸進金小玉的衣服裏,對她上下其手的。
我踢了景文一腳:“快去!”
幼稚鬼這才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就看見他的手在猥瑣男肩膀上按了一下,又說了幾句什麼,猥瑣男就端著酒杯走了。
金小玉喝的大醉,我們把她扛回家。
“我今天照顧她!”我對金夫人說。
金夫人點點頭。
她走後,我把景文也打發走了。
這才看著床上的金小玉說:“你有什麼委屈說出來,自甘墮落算怎麼回事?”
金小玉翻了個身,沒理我。
我知道她沒有看起來那麼醉,我說的她聽得明白。
我坐下。
“是因為邪月嗎?”我問。
金小玉沒有吭聲。
“邪月不是故意嚇唬你,他也是個可憐人,臉成了那樣,鬼知道他經曆了什麼?而且你也不用怨他,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否則你和他在一起命都保不住!”我說。
金小玉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睛裏滿是淚水。
“我再也配不上他了!”金小玉突然說了一句就抱著枕頭大哭起來。
我一怔,她什麼意思?
等金小玉哭完了,我才湊到她跟前:“沒事吧?”
金小玉搖搖頭,坐起來,空洞的看了看天花板。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忽然就不想知道她發生什麼事了。
可是金小玉還是說了,如果不說她會瘋掉。
我攥緊了拳頭:“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
金小玉搖頭:“我隻記得其中一個手臂上有一個很奇怪的紋身,像虎頭,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她的情緒仍然很低落,我給她蓋好被子出了門。
看了看空蕩蕩的別墅,金堂主死後金夫人維持金家不倒已經是難事,確實疏忽了金小玉。
可是這件事我們也有責任。
如果不是當時就那麼拋在旅館裏,金小玉怎麼會被人…
一股壞情緒彌漫在心頭,我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見景文已經坐在床邊看著我。
“你聽到了?”我問。
“嗯!”景文點頭,然後他說:“我問過蕭然了,那家旅館是陸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