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金小玉靠著車窗不說話,我什麼都沒問,這個時候,讓她安靜一下會更好。
倒是戒指…
我看著不斷亮著光的戒指問景文:“他們倆幹什麼呢?”
“打架!”景文無語的說。
我一怔!
打架?多大的鬼了還打架?
不過想想他們兩的性格,不打才奇怪。
我有心說邪月會不會把景言給打死了,後來想想算了,我操的心夠多的了。
“邪月有分寸!”景文簡直像我肚子裏的蛔蟲。
“那就好…”
從那次之後我一直沒提過景言,景文也沒提,我怕他想起那件事來又控製不住自己。
回到金家別墅,金小玉先回了房間。
她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躺在浴缸裏一動不動。
腦子裏全是今天邪月幫她擦眼淚的場景,可轉而她又想起那天在旅館時候的場景,忍不住哭了起來。
別人她不在乎,金小玉隻想知道他在乎嗎?
…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幼稚鬼推了推我:“金小玉在門口轉悠半個多小時了,怪嚇鬼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怎麼了?”
我有些好笑:“你膽子這麼小?”
“嗯,害的我想做些壞事都不敢!怕被她聽見。”景文猥瑣的說。
我“…”
他又補充:“金小玉想幹什麼?不會是偷聽我們吧…”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回頭發現這貨眉頭緊鎖,居然真的是在思考金小玉是不是在偷聽我們。
我無語的搖搖頭,這種情商真是醉了。
“你慢慢想,我出去看看!”我一點也不想看到這隻幼稚鬼,這種情商也不知道會不會遺傳?以後生個和他一樣的冒著傻氣的孩子怎麼辦?
多年後,蕭白抱著傻裏傻氣的景鈺寶寶,很無語的說:“你兒子是不是傻?都兩歲了還不會說話?”
景太太抽了抽嘴角,無語:“他是裝的,沒看到為了哄他說話,你買了多少零食了嗎?”“這麼沒臉也不知道像誰?”景先生頗為煩惱的插了一句嘴。景太太氣的要吐血,像誰?還不是像你?
我開門,看到金小玉真的猶猶豫豫的站在門口。
“打擾你們了?”她抱歉的問。
我搖頭:“有事嗎?”
“嗯!”
看到金小玉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有話說。
“去你房裏說吧!”我說。
兩個人進了金小玉的房間。
金小玉還是猶猶豫豫的。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說。
金小玉咽了咽口水:“我…”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想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可以承受邪月的鬼氣?”
我一愣!
“你想和他在一起?”
金小玉點頭:“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可是我就是想試一試!”
我搖頭:“你沒有配不上他!”
金小玉低著頭。
我知道她還是過不了心裏那道坎兒。
“方法是有,不過…”我猶豫的看了看金小玉:“會減壽!”
“隻要能和他在一起,減壽我不在乎!”金小玉吃了秤砣鐵了心。
我搖頭:“我得先去問問邪月的意思,如果他執意不喜歡你,你為他犧牲這麼多一點都不值得!”
“不要告訴他!”金小玉拉著我的手央求:“是我自己願意的,不幹他的事,我隻想和他在一起。”
我看著金小玉的臉,她瘦了很多,依稀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她還那麼陽光,渾身充滿了朝氣,雖然有些微胖,卻看著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