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始終是大戶。
我抽著嘴角看著唐書換了一套又一套的別墅,土鱉的坐在感受著真皮沙發的觸感。
景文好笑的看著我:“蘇蘇,你會不會有一天跟著有錢人跑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在挖苦我土鱉。
“你還不是一樣!”說完我又感歎:“陰陽盟真他媽的有錢啊!”
“我們當初隨便抓一隻鬼收入都百萬上下了,陰陽盟樹大根深,每年那些怕被算計了的老板們,光進貢就不少!”文哥很懂的說,他在李家那幾天也算沒白待著。
“蘇蘇,你放心,我們很快也能賺回來!”景文拍著他的胸脯保證。
我雖然覺得他幼稚了,可還是點點頭。
“不過…”他頓了頓,幸災樂禍的說:“唐書找的那個女人還真是特別!”
我想起了於小菲那和我有六七分相似的長相。
一時間有些悵然,唐書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下他的執念?
想到這我忍不住狠狠的戳了戳景文的頭:“把你翹起來的尾巴夾緊了!”
景文無辜道:“前麵的還是後麵的?”
我“…”
我真是懶得理他,正經起來很正經,不正經的時候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們兩土鱉的感歎了一句,就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車。
唐書從車上下來,另一邊於小菲也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她臉色有些蒼白,看著精神不是太好。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門,於小菲目光一下就落在景文身上,好奇的看他。
我詫異的看了眼幼稚鬼,他上午是偷偷看的於小菲?
“你先上去!”唐書對於小菲說,連我都聽得出來,他口氣中的冷漠。
於小菲沒動,她深深的看了眼唐書。
“這位是?”她看向景文:“你不打算介紹一下嗎?”於小菲對唐書說。
唐書眯了眯眼睛:“不該問的別問!”
“不說我也知道,是蘇顏的丈夫!”於小菲特地加重了“丈夫!”這個詞。
唐書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下水來,忽然他笑了:“我最近是不是表現的太仁慈了?以至於你認為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於小菲一怔!
他沒見過唐書發脾氣,不知道唐書發脾氣是什麼樣,可她見過陸少卿。
有一次在夜總會,一個富二代仗著有錢和陸少卿因為一個女人的事吵了起來,當時他們帶了很多人,大家都以為陸少卿會倒黴,可是最後安然無恙走出來的是陸少卿,那個富二代受了傷,回家沒過幾天就染了一種病,不到半個月就死了。
從那個時候起,於小菲在聰小姐妹口中知道了:陰陽盟!
而唐書是盟主的兒子!
她一個哆嗦。
“對…對不起,我不是…”於小菲第一次覺得唐書不是她看到的那樣。
“上樓去!”唐書說了三個字。
於小菲就乖乖的上樓去了,她跑的很快,手上甚至還纏著紗布。
景文看了看她的手幸災樂禍的問唐書:“你這麼不憐香惜玉嗎?”
他以為是唐書做的!
唐書不甘示弱的看了他一眼:“是啊!”
我看這兩人在說話就要打起來了,趕緊拉了一把幼稚鬼:“於小菲的手是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