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的臨另一端,一隻食鬼獸已經聞到了美味。
它探出大腦袋就看見了邪月,邪月正一步步往自己這邊來。
隻要再近點,他就是自己的美味了。
邪月對危險毫無察覺,就在他離食鬼獸幾米的地方時,一隻手忽然將他拉了起來,邪月本能的向那隻手擊去。
那個身影卻一下子躲開了。
他倆剛剛跳出去,食鬼獸就追了上來。
邪月正要出手,也看到了食鬼獸,又看了看眼前那張美豔的臉,沒說話,跟著那人一直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躲過了食鬼獸,邪月看了看那個然無奈疑惑:“你是誰?”
“你來找景文嗎?”
邪月眯了眯眼睛,手上已經聚集了力量。
離晴笑了一下:“別衝動,你師兄現在像個白癡,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離晴頓了頓:“他處境有些尷尬!”
邪月不明白處境尷尬是什麼意思,直到他跟著離晴進了靈蔓的山莊,才知道什麼叫處境尷尬了。
景文今天要大婚,說是大婚其實不過是靈蔓要招他為婿。
邪月抽了抽嘴角:“為什麼他到哪都這麼受歡迎?一張傻瓜臉有那麼吸引人嗎?”
離晴搖搖頭:“這得去問那些女人們。”
邪月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女人嗎?”
離晴笑容深沉。
邪月瞬間明白了,他眯著眼睛:“你是納巫族的離晴?”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離晴看著他:“誰告訴你的?”
“我師兄說的!”
離晴就沒說什麼了。
“對了,我師兄為什麼會娶一個女鬼?”
邪月覺得娶女鬼倒不是不可以,可是景文娶總覺得很詭異,一根筋的家夥,一千年都沒變,來這怎麼會變?難道是憋的太久了?
“他失去記憶了!”離晴說完糾正他:“是靈蔓招夫,不是他娶妻!”
邪月覺得沒什麼區別。
離晴說:“靈蔓不簡單,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她給景文穿了一件特殊的袍子,我見過好多男鬼,穿上這袍子後就會對靈蔓言聽計從,等靈蔓玩膩了,就會把他們丟出去喂食鬼獸!”
邪月一個哆嗦:“那我師兄…”
“誰知道呢,我把你帶來,你看著辦,能救就救,救不了,就隻能等靈蔓把他玩膩了,丟出去,你再去撿了!”
邪月心存懷疑:“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離晴覺得和傻瓜說話怎麼這麼費勁呢?
“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管能不能出去,都要相互扶持不是嗎?”離晴說。
“也是!”邪月點點頭。
邪月順著離晴指的路,很快就到了景文的房間。
房子裏景文正坐在床上想事情。
“師兄!”邪月跳進來。
景文抬起眼皮迷茫的看了他一眼:“邪月?”
邪月鬆了一口氣,看來還沒傻透啊。
“你記得我?”他問。
景文點點頭:“不多,好多事情記不起來,看到了,才能想起來一點。
邪月沉了沉眼睛,事情都過去兩個多月了,他還隻是記起一點點,要是下次再用冥玉會不會就傻了?
“記起來就好!”邪月說了一句,然後他看了看景文的衣服,穿的還真像個男寵啊。
邪月抽了抽嘴角:“師兄,你真要給那個女妖精做男寵嗎?”
景文一怔:“男寵…男寵…”
他反複念叨,依稀記得之前說過要給誰做男寵的,他敲了敲頭,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