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個人重重的摔在牆上,雖然沒斷氣,不過還是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其他人警惕的看著我。
我看了福山一眼:“我跟你走,不是因為我怕你們,你帶的這些人在我眼裏不算什麼。”
福山沉了眼睛。
“我不想欠陸成瑜的,而且這個鍋不該景文來背,你也看到了,他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會殺人的嗎?”
“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福山說。
我冷笑:“是啊,總比你連一麵之詞都沒有,就斷定景文是凶手要強吧?”
福山冷冷的看著我:“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們?”
我忍不住笑了:“福山大哥,我們也算是有交情,我想幹什麼別說你們幾個人,就是陸家全出動了又能奈我何?”
我說完也不管他們,走到景文身邊,把景鈺寶寶遞到他懷裏,景文也很乖的抱著他,隻是目光依舊呆滯。
我歎了口氣說:“我知道凶手是誰,我願意去抓她。”
福山顯然不信。
“景鈺和景文留在這,那個凶手應該沒走遠,我拿她來換景文和景鈺!”
福山沉默了片刻:“好,不過我隻給你兩天天時間,兩天你不回來,景文和你兒子就得被帶回陸家!”
“ 成交!”
…
我走到疾風身邊,摸了摸它的頭:“幫我照顧好景文和景鈺好嗎?”
疾風點點頭。
我站起來,看了看景文,又看了看景鈺寶寶:“乖寶寶,照顧好爸爸,媽媽很快就回來!”
景鈺寶寶舍不得我,小手抓著我的手:“媽媽,你要快點回來,鈺兒很想你!”
“嗯!”
安排好一切,我自己上路,福山他們就在這裏等,無論如何,兩天後我必須返回。
我又驅車到了林子,跳上樹找了大半天並沒有什麼發現,隻在山洞裏找到了喝了血又劃破肚子的野兔子。
我眯了眯眼睛,將兔子拎了出來,念了咒語,很快那隻兔子的魂就聚集了過來,隻不過動物的鬼魂不叫鬼,而叫秧。
兔秧在屍體邊徘徊,我把它殘留的血滴在地上,畫了古老的符咒。
兔秧慢慢的清晰起來,然後往林子裏跑。
我跟著它,跑了幾個小時,終於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那是一個女人,穿著白衣服,正拿著一隻兔子喝血,淋漓的鮮血滴在雪地上,顯得十分詭異,那女人轉過頭,盡管她長的漂亮,可是嘴上沾著的鮮血和兔毛,依舊叫人覺得惡心可怖。
她擦了下嘴,審視的看了看我。
我也看著她。
毫無疑問她不是人,但也不是鬼,她是隻魅,身上有很重女鬼氣息,我就知道她是陰陽地那些慘死女鬼的怨氣幻化成的魅,外表單純善良,內心陰暗狠毒。
我眯了眯眼睛。
靈蔓赤著腳走在雪地上,雪上卻沒有她半個腳印。
“你是誰?”她問。
聲音很好聽。
“離影!”我說。
“景文的那個妻子吧?”她問。
我點頭。
靈蔓笑了一下,我不由的感歎,這個魅長的真的很美,她既有少女的天真純潔,又有成熟女人的那種風韻。
“景文不是跟你走了嗎?你還找我做什麼?”她舔了舔嘴唇,將嘴角那抹殘留的血跡舔幹淨,一臉貪婪的看著我。
“神族的血一定很美味!”她貪婪的說著,像一隻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