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麼聯係主子!”禦烏咬著牙說。
他也察覺到了,離影真的瘋了,必須讓主人知道。
“哦?”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為什麼不早說,害的我的弄了一手的血!”
“我剛剛想到的!”
我點點頭,給景文使了個眼色,禦烏現在受傷了,是飛不起來的,當然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禦烏站起來,給自己簡單的止了血。
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紙鶴來,寫了幾句話,念了一段咒語。紙鶴就飛走了。
“這樣就行了?”我問。
禦烏點頭。
“好,我們就在這等,一天他不來,我就把你的骨頭拆了!”我說完猶豫了下:“我拆的不好,手藝太粗糙,讓景文來拆!”
唐書“…”
禦烏“…”
我挽著景文的手上了車。
禦烏抿了抿唇,他失血過多,臉色難看的不行。
唐書給他拿了一些止血藥,警惕的看著他。
“別看我了,我不會跑!”禦烏說。
“離墨真的會來?”唐書說話的時候也總覺得有些別扭,怪誕的別扭。
“隻要是小姐的事,主人一定會來!”禦烏說完深深的看了唐書一眼:“你是不是也看出來了?”
“什麼?“唐書故作不知。
禦烏笑了一下:“別兜圈子了,小姐現在是個正常的樣子嗎?”
唐書手指攥緊。
“她以前也這樣過!”禦烏故意說。
唐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呢?”
“她砍了主子的頭,拖著他的頭發把他扔到了後山!盡管那個隻是主子的替身!可在那之前,她連隻雞都不敢殺。”
禦烏心有餘悸的說:“所以,我勸你還是小心點,最好不要跟著他們了,你再看看景文,他現在又是個什麼樣子!”
“那還不是離墨害的?如果景文現在好好的,離影也不至於成了這個樣子!”唐書陰陽怪氣的說。
禦烏難看的笑了一下,誰說不是,可是離家的那些個邪神們,都是怪胎,離墨尤其是個奇葩,尊神都猜不透他拿他沒辦法,禦烏一個下屬,能說什麼?
如果不是他機靈,早就被離墨玩死了。
唐書回頭看了看那輛車,安安靜靜的,似乎兩個人不存在一樣,他心裏湧上一抹心疼。
離影你還有景鈺呢。
…
我和景文回到車上,枕著他的大腿躺下。
“景文,別擔心,我們一定能找到景鈺寶寶,你說是不是?到時候我們就回昆城去,那個房子很好,雖然不夠安靜還有些不太友好的鄰居可是沒關係,這樣才熱鬧是不是?”
景文沒吭聲,專注的看著我的臉。
我抬起頭摸了摸他的喉結:“壞景文,長得太好了,盡給我惹麻煩,以後有什麼桃花債,你自己去解決,我再也不幫你了!”
我賭氣似的不說話,隔了一會兒,忍不住擔心起來:“你說景鈺現在在哪兒?我好擔心他,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逼你喝我的血,如果不是我沒有看好他,他也不會丟,你是不是也怨我了?”
景文沒動。
我看了看他:“景文,說話,說你不怨我不怪我好不好?”
景文依舊沒動。
我心起了一層煩躁,坐起來,掰過他的頭:“景文,說你不怪我,說你愛我,愛景鈺,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