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和景文折騰到下午,我覺得真的精疲力盡,走路都沒力氣,幼稚鬼精神不錯,嘰嘰喳喳的總有說不完的話。
“你也算大病初愈不需要節製一下嗎?”我問。
景文回頭看了我一眼:“蘇蘇,不帶這麼罵人的,你是覺得我體力不好嗎?”
我一愣,趕緊搖頭,我是沒力氣再陪他折騰了。
“是我,我體力不好行了吧!”我說。
“可你是被滋潤的一方,牛都沒有喊累,地憑什麼要喊累?”
我趕緊推了推幼稚鬼頭:“不許說了!”
“嗯!”
景文坐在床上,很開心的樣子,我忍不住圈住他的脖子:“景文,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
“我知道!”景文抓著我的手:“我一直都知道!”
我靠著他的肩膀:“以後都不許離開我半步,不然我真的會打斷你的腿!”
“嗯!”景文應了一聲:“打斷兩條就可以了,剩下的留著伺候你啊!”
我“…”
我越來越說不過他,所幸就不說。
可是給蕭然打了電話,卻發現他也不知道蕭白去哪了,景鈺寶寶更是找不到。
晚上,景文陪著我吃了一點飯,他現在除了喝水還隻能吃一點點流食,跟個小孩子一樣。
見我發呆,他問:“又在想景鈺?”
“嗯!”我拿著景鈺寶寶的小鞋子看了又看,這還是一隻黑色的虎頭鞋,是納巫村的一個老奶奶給景鈺寶寶做的,景鈺寶寶很喜歡,天天穿著。
“蘇蘇,你不想我麼?”景文酸溜溜的來了一句。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吃你兒子的醋了吧?”
景文別過臉:“不是!”
我看你就是!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他是我們的寶寶,你不想他嗎?”
景文接過我手裏的小鞋子,眼神溫柔:“想啊,分開的時候我沒有一天不想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恐怕就出不來了!”
我黯然,我這幾年過的艱難,可是景文呢?他更艱難。
我心疼的抱了抱他:“我們明天就去找景鈺寶寶好不好?我們以後一家人再也不分開!”
“那我們不要浪費今天了好不好?”
我“…”
“我有些懷疑,剛剛說想我們母子是不是真的!怎麼一瞬間可以這麼猥瑣?”
“這不矛盾!“
我”…“
…
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第二天我們兩開車出了鎮子,可是到哪去找景鈺寶寶是個問題。
我看著幼稚鬼漂亮的側臉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們父子的?找完父親找兒子!”
景文突然停了車:“蘇蘇,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我開玩笑的,傻瓜!”我說。
可景文卻不依不饒:“蘇蘇,我們…”
我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他現在越來越像個人,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現在是白天,路上被人看到怎麼辦?”我急了,幼稚鬼是不是瘋了。
“我就知道蘇蘇也願意!”他說。
“我什麼時候說願意了?”
“你說怕人看到啊!”他下車,把我抱到了後麵:“沒關係,我布了結界,沒有人能看到!”
“可是…”
“沒有可是…”
…
車子從新上路後,我幽怨看著幼稚鬼。
“景文你是怎麼了?怎麼總是這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