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把全部蛋糕都打開,聞了聞香味,一臉陶醉,甚至有些緊張。
我有些心酸,他近千年沒吃過東西了,早就忘了食物的味道。
“一個隻許吃一點,吃多了胃難受!”
“嗯!”
景文拿著小勺子一點點的吃,每個都覺得好吃,可惜他現在確實吃不了很多,於是…
景文看著我:“就算我吃不了很多,你也不用都替我吃了吧?”
我老臉一紅:“誰叫這家蛋糕做的好吃來著。”
景文想了想:“我們回昆城開個蛋糕店好不好?”
“好啊!”我隨口答應:不過你要管住自己和景鈺寶寶的嘴,尤其是景鈺,他現在胖的跟個小圓皮球似的!”
在新城待了十幾天,我和景文樂不思蜀的玩遍了所有地方,似乎真的把曾經的時光補回來了一樣。
景文的誌向從開蛋糕店轉變成燒烤店,又變成火鍋店最後還說要開一家川菜館子…
總之,他每吃一樣東西,都會愛上一樣,當然除了臭豆腐,他死活不吃,覺得味道很難聞。
在我威逼利誘下吃了一塊後,他的誌向又變成了開臭豆腐店…
我很無語。
我們牽著手走過新城的每一個角落,像剛認識的戀人一樣,沉浸在戀愛的喜悅中,一起看電影,逛街,吃東西…
一度成了不靠譜的父母,完全忘記了景鈺寶寶。
以至於多年後景鈺寶寶怨聲載道,說我們重色輕兒。
半個月後,我終於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陌生號,打電話的人我不認識,像個半大小子。
“你是離影嗎?”
“嗯,我是!”
“你認識一個叫蕭白的人嗎?”他問。
“認識!”我心一沉,蕭白為什麼自己不打電話來?
“你們來xxx地址!”
“…”
我放下電話,手都在抖。
“蘇蘇,怎麼了?”景文從浴室出來察覺到我的不對勁。
“景文,我感覺蕭白出事了!”
景文臉也是一沉:“別著急,我們現在就去!”
蕭白離我們其實並不遠,不過他在的地方很偏僻,我們走了一天一夜在找到那個打電話的孩子。
是個十幾歲的半大小子,看到我們有點拘束。
“蕭白呢?”我問。
這兩天我一直心神不寧,蕭白如果出事了,那景鈺寶寶是不是也出事了?
我急得不行。
孩子拿出一張紙條給我:“這個是他給你們的!”
我接過紙條看了看,是蕭白的字,不過內容我卻有些迷糊。
我把紙條遞給景文,景文看的也一臉迷糊。
隻有三個字:冰靈子。
“他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理解。
景文問那個孩子:“給你東西的這個人呢?”
孩子指著遠處的一個小房子說:“在前麵那個房子!”
我和景文詫異的走過去,是個木製結構的房子,外麵還種了花,很雅致。
進了院子,就看見一個漂亮的小娃娃正坐在地上玩玩具,一看到他那張小臉,我激動的跑過去。
“景鈺!”
景鈺寶寶被我抱了個滿懷,愣了一下,然後高興的叫了一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