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著桃木劍就衝了出去。
白花婆很迅速的躲開,我撲了個空。
惡狠狠的看著白花婆:“你這個妖仙,我要殺了你!”
“弑神可是大罪!”她悠悠的說。
“弑神?我忘了告訴你,我父親不久前才殺了神宮的尊神,你覺得你和尊神比算什麼?”
白花婆臉色一變。
“我今天就殺了你,就當是我妖化前最後祭奠好了!”
“蘇蘇!”
景文想拉我,卻被我狠狠甩了一巴掌:“這麼不愛惜自己,你給我等著,等我殺了她,回頭收拾你!”
白花婆被我嚇了一跳,顯然沒意識到我會在這裏明目張膽的弑神。
“你…你殺了我就沒人能治好你了!”
“怎麼?你怕了?”
我冷漠的問:“我不殺你,你就會治好我?”
白花婆不吭聲。
“我最討厭有人打景文的主意,他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誰想染指,我就殺了他!”
我拿著蘇珩的桃木劍又衝了上去。
白花婆到底是個大夫,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而且蘇珩這把劍上的毒似乎專門是對付這些神仙的,連離墨都折了,何況是白花婆這個小小的神仙。
她被我的劍劃了一下,臉色就難看起來。
“你的劍有毒!”
“是啊,專門屠神的!”我冷笑著就要給她最後一擊。
“等等!”白花婆製止了我。
“就知道你怕死!”我嘲諷的看著她。
“饒了我,我就治好你!”白花婆顯然是害怕了。
還真是沒骨氣呢。
“早這麼識相多好!”我收回劍。
白花婆趕緊從包裏掏出一顆止毒的藥丸放進了嘴巴裏,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一點。
“你這把劍到底淬了什麼毒,這麼厲害!”
我冷笑:“少管閑事!”
說完我回頭看著還站在原地的景文。
“看什麼?”我問。
他沒吭聲。
他還有理了是不?
我狠狠的在他頭上戳了戳:“誰允許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
“我…”
我想到剛剛打他的那一巴掌,又心疼的不行。
“你是我的,我最喜歡你這張臉,誰敢碰一下,我就要他死!”
我回頭看了一眼白花婆:“話說,你要景文的臉做什麼?”
白花婆被我問的一愣,隨即歎了口氣。
“別歎氣,不給我合理的解釋,我依舊不會放過你!”
白花婆站起來,苦笑一聲,把我帶進了一個屋子,屋子裏點了燈,空氣中盡是藥味。
一個男人就躺在床上,臉上纏了紗布。
“阿忠是我丈夫,他的臉受傷了…”白花婆溫柔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所以你想把景文的臉換給他?”我嘲諷的問。
“是!”
我眯了眯眼睛。
細細的看了看那個男人。
“不隻是臉吧?”我問。
白花婆笑了一下:“阿忠身上的皮我都換過了,隻有臉,一直找不到合適的!”
她有些貪婪的看了看景文的臉:“他和阿忠長得很像!”
我一點都不同情白花婆,那個阿忠身上的皮應該也是從前來求藥的人身上誑來的。
我雖然理解她,可對她沒有好感。
“什麼時候治好我?”我問。
白花婆苦笑了一下:“我治不好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些藥。”
我一怔!
她歎了口氣:“我不是真正的白花婆,白花婆是我師父,阿忠受傷了,她不肯換別人的皮治他,我一怒之下就把她殺了,所幸見過我師父的人不多,我就…”
我心一沉。
“你取代了她!”
“是!”白花婆說。
我就明白了。
“你應該理解我的心情,沒有阿忠我活不下去!”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