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等到了來帶景鈺寶寶的,萌寶寶一言都沒發,乖乖的跟了去。
我們乘機下來,打開籠子,邪月看到我們,先是一驚,隨即一喜。
“快走!”景文把他的話都堵了回去。
邪月掙脫手上的束縛,事實上,那種藥有奇效,他恢複了一大半,一出籠子,我就感覺到四周的陰氣聚集了過來。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這麼心急!”
“是啊,我早就迫不及待了!”邪月嘴角劃過一抹邪笑。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好在心智沒壞,有救。
我們三個出了門,順著剛剛那個人的腳步到了醫院的天台。
“傻逼!”邪月忍不住罵了一句:“東瀛狗就是東瀛狗,這種儀式在天台辦,是想吸收天地日月的精華嗎?”
我也樂了,的確,他們可能會那種邪術,可是技術上差遠了,選的這個地方就不對。
“這裏很合適!”景文突然開口。
我一怔!
和邪月對視了一眼,再去看時才明白了景文的意思。
樓頂的四周放了大大小小近20副黑棺材,每一個陰氣都極重。
“他們養屍!”景文說。
我就明白了,這麼多陰氣重的僵屍在,這裏天然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墓地,而且是陰氣很重的墓地,在這裏舉行儀式確實很合適。
江本佐治已經站在了陣法裏,景鈺寶寶也跟了過去,忽然,景鈺寶寶的口袋裏掉了一個東西,我定睛一看,好像是顆糖。
吃貨景鈺又低頭把糖撿起來,剝開糖紙塞進了嘴巴裏。
邪月陰惻惻的說:“你兒子還真是別致啊!”
我瞪了他一眼,不過嘴角抽搐,忽然想起一句話來:什麼都阻止不了一個吃貨!
江本佐治拍拍他的小腦袋,用生硬的中文問:“好吃嗎?”
景鈺寶寶點頭:“好吃!”
江本佐治更高興了,貪婪的看著景鈺寶寶:“等儀式結束了,讓你吃個夠,不過爺爺的牙口可不太好!”
景鈺寶寶萌萌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圍,後知後覺的問:“為什麼這裏這麼多棺材?”
江本佐治笑著說:“為了我們準備的!”
“哦!”景鈺寶寶盯著棺材,忽然棺材蓋子上就長出了一株株紅色的屍花,很快屍花就都開放了。
紅紅的很是詭異。
江本佐治愣住了,周圍的的人也愣住了。
我也是。
我記得這個術法,當初離墨用過。
“這樣是不是好看多了?”景鈺寶寶問。
江本佐治看鬼一樣看著他:“你怎麼做到的?”
“我舅舅說不能告訴任何人!”景鈺寶寶說著,還動了動嘴裏的糖:“其實我不喜歡薄荷味的糖!”
江本佐治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棺材裏忽然傳出一陣陣響動。
眾人麵色一變,死死的盯著棺材。
棺材裏的響動越來越大,那些屍花也越發妖豔,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正對著眾人笑…
東瀛人麵麵相覷,死死的盯著棺材。
忽然,一聲巨響,一股大力頂開一副棺材,蓋子飛了出去…
接著是一陣陣的巨響,餘下的棺材像開汽水罐一樣一一開啟,一個個渾身長滿屍花的僵屍坐了起來…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我也是!
景鈺寶寶看了看那些僵屍,眉頭皺了皺:“舅舅還說很好看,果然是騙我的,挺嚇人的!”
他說完往後退了退。
而那些僵屍或者說那些屍花卻像瘋了一般,看到人就撲,隻要是被他抱住的人,屍花的根莖便會伸進那個人的肌膚裏,吸取他們的血液。
天台上頓時一陣鬼哭狼嚎。
景鈺寶寶則完全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