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啊,我不是這穀中人。”雪浪有點微醉地回道,“不過,你也不是這穀中人吧!”
“哈哈,對,我也不是!”沈心哈哈笑道。
他們出了那小巷便買上兩壺酒上這兒來了,他們一見如故,就像多年未見的兄弟,從天南聊到地北,從兒時聊到了如今,他知道了他小時候的噩夢,他也知道了他從小的流離,相見恨晚啊,兩人竟是如此之像!他們也不會在問對方為何來這惡人穀,因為也沒有意義了,不如痛痛快快的和這一知己大醉一場,忘記那些理由,忘記那些煩惱!
……
不知睡了多久,沈心隻見朝陽爬上,“完了,一夜未歸,三叔不會打我吧!”想著昨晚的朋友,看他熟睡,便也不想打擾,會心一笑,便起身離去。
看東方日出,雪浪微微睜開雙眼,看四周無人,雪浪無奈一笑,便準備離開。“呀,這裏居然還有人!”這時一聲驚呼傳來,“嘿,你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裏?”
雪浪見來人淡眉秋水,玉肌白雪,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活似一小仙女,原是那說沈心“登徒子”的女子,看她咋咋呼呼的,雪浪便也沒理他。“可惡!”來人低語一聲便追了上去,“你這人,怎麼叫你也不理人?”
雪浪看著這眼前的人,微微一笑道:“我可不叫嘿。”
“呃……”許是沒想到雪浪如此回答,女子楞了一下,雪浪便從她身旁而過,反應過來後便又追了上去,道:“好吧好吧,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我叫小霞。”
“雪浪。”從雪浪口中隻吐出兩個字。
小霞沒想到對方如此冷漠,又道:“雪浪,這名字真奇怪!你怎麼會在這裏啊?”
“這似乎和你無關吧!”雪浪冷冷道。
看著離去的雪浪,小霞咬牙切齒地揮舞著小拳,不過很快,一絲讓人意味深長的笑容又掛在臉上!
……
惡人穀的街道上,雪浪獨自行走著,卻是看到一老者擺出一架古琴,琴有七弦,以鳳鳴為飾,陪一古箏想是妙音相隨。便忍不住向前討要一會兒。
“老人家,客房借琴一奏?”雪浪問道老者,眼裏盡是無限的欲望。
“小夥子,想要借奏一曲,那自是可以,但若是我不滿意,便留下雙手,可還敢討要?”那老者笑眯眯地說道。
“那小子就獻醜了!”雪浪輕撫琴身,仿佛在撫摸姑娘一樣,他不禁想起了沈心。
那一首所奏,便是誌在高山,峨峨兮若泰山;又是誌在流水,洋洋兮若江河。一曲高山流水,隻為知己。
“好啊,好啊,雪兄這一首高山流水讓人回味無窮啊!”琴畢許久,原是那沈心發現雪浪在這,便尋了過來!
“咦,沈兄!”雪浪看見沈心也是十分高興!
“看兩小友相識,剛才的高山流水莫不是給這位小友彈奏的?”老者見兩人相識,便笑眯眯地問道。
“是啊,老人家,我剛才所奏高山流水便是為沈兄所奏!”雪浪答道。
沈心聽得回答,便也是激動!
“既如此,你二人何不結為兄弟?看你們沈兄前雪兄後的,不別扭嘛?”老者又道。
沈心,雪浪二人聞言相視一笑,想是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