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四月初一顯得格外熱鬧,此時鑄劍閣前不斷地有人拜訪,那名門望族,江湖俠客,甚至是那朝中將臣也在今日齊聚與鑄劍閣。鑄劍閣門外弟子不斷招呼著來往貴客。
沈心今日一大早便被沈旭拉了起來,這斷劍之日可不能貪晚啊,一大早,他便領著沈三,沈心,沈怡,沈易與那老者來到鑄劍閣東廳。那邊,溪長青與他師兄溪長風正在招呼各派掌門、俠客。這偌大的鑄劍閣,長老也不過才五人之數,當真是有些招呼不過來。
沈旭見這鑄劍閣大長老、二長老都在此處,便領著眾人前來打聲招呼:“溪大長老,溪二長老。”
那二人見到沈旭幾人,便連忙回道:“沈堡主起的可真早啊!”
沈旭笑道:“哪裏哪裏,這都已日上三竿了,還什麼早啊!”隨後,他又看了看周圍,問道:“兩位長老,不知這來客有多少了?”
溪長青聞言便道:“除了那日的五大正門外,江閣,玉水門,神機營也都來了,對了,那蜀山劍派的人也到了!”
沈旭聽到蜀山也來到,不由驚奇地問道:“蜀山劍派也來了?他們不是早已不問世事了,怎今還派人前來參加這斷劍之日?”
要知道,江湖中,蜀山的地位可謂超然,若不是上一任蜀山掌門宣布蜀山閉山修習,那哪兒有這新起的五大正門,他蜀山在時,可還是六大門派,若不是蜀山閉山、鬼穀派鬼穀傳人不知所蹤、天機閣銷聲匿跡、神劍山莊在於魔教清音宮對抗時元氣大傷,現已沒落,哪兒有五大正門的出頭之日。就算如此,如今的五大正門中,太上門與瓊玉派也在五大正門身居前位。可這蜀山劍派今日卻是如何出山了,這不得不讓沈旭吃驚。
“嗬嗬,誰知道呢!不過畢竟曾是與我神劍山莊一同存在的同道道友,當是怠慢他們不得。”溪長風笑嗬嗬地說道。你說他心中不恨蜀山,那怎麼可能,當年他神劍山莊與清音宮一站,元氣大傷,若是他蜀山在當時幫助自己道門,而是現在閉門清修,他神劍山莊又怎會落的如此,雖現在還似輝煌,卻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現在的神劍山莊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那溪長青見到沈心也在此,便在溪長風與沈旭交流之際移步到沈心身旁,他扯了扯沈心衣袖,沈心一臉疑惑地望著他,溪長青笑著問道:“小友,我那日見你化解曇清大慈大悲掌之時所亮出一把寶劍,我見那劍甚是非凡,可否讓我細細一觀?”
沈心見狀,便道一聲“好”,隨後便拿出了自己的橫劍交於溪長青觀賞。溪長青看這橫劍,他細細撫摸,就像一個男人撫摸女人一般,沈心看著倒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輕輕地說道:“前輩……”眼直望著他,溪長青見狀,倒是有些臉紅。
溪長青看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沈心,不好意思地說道:“嗬嗬,小友見笑了!”隨後又道:“小友可否告訴我你這殘淵是從何而來?”
沈心倒是有些奇怪地問道:“殘淵?”
溪長青見沈心竟不知這橫劍便是殘淵,便有些奇怪道:“小友不知道這寶劍是何物?”
沈心聞言,便道:“這不是橫劍嘛?”
溪長青聞言,暗道一聲果然,於是便對沈心說道:“我不知小友是何處得到的這殘淵,你可知道這劍的來曆?”
沈心點頭道:“這劍是我鬼穀傳人的信物!”
溪長青聽到沈心竟然是鬼穀傳人,便恍然道:“原來小友是鬼穀傳人!那你有此劍倒是合理。可這鬼穀傳人已消失於江湖許久,小友又是如何成為鬼穀傳人的?”
沈心笑道:“這事便說來話長了!”於是沈心便將他在惡人穀得鬼穀絕學之事道出,聽得溪長青甚是激動,這當年六大正門中鬼穀與神劍山莊可是走的最近。
溪長青眼眶已有一些濕潤,他緊了緊眼,便對著沈心道:“小友可知這劍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