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閣眾人在大廳內已是愁眉不展,他們看著外麵那烏雲密布,他們知道,這是快要變天了,溪長青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鑄劍閣,到底是什麼人與神劍山莊有如此大仇?公孫烏龍看著眾人,各大門派來人都已聚齊,沒有一人遺漏,那麼,那幕後黑手是不是也在其中?不,那人可易容為沈心,想必也會易容為自己門下弟子,可他們,卻沒有一絲頭緒。
“二賢莊二莊主單雄信莊主到!”就在眾人發愁之際,鑄劍閣門外弟子高聲響起,眾人向外探去,卻是發現屋外一人走來,那人眼神有些傲氣,卻又不讓人覺得凶,顯然一個外表倨傲卻又善良之人,他手持金釘棗陽槊,那槊首尾長丈八,重一百二十斤。槊頭為圓形如棗的鐵錘,上麵密布六排鐵三釘。柄尾有棱形鐵鐏。他便是二賢莊有著義薄雲天小關羽之稱的赤發靈官——單雄信。
見到單雄信,眾人紛紛起身禮讓,由此可見,這單雄信在江湖上還是有些名聲。眾人紛紛叫道:“單二莊主!”
單雄信也對眾人回禮,他道:“適才,我從那屋外走近,卻見大家愁眉苦臉,這是為何?”
眾人聞言不由臉色一變,尤其是五大正門領頭之人,他們想著,若是讓二賢莊的人知道各門派這麼多,卻找不出一個凶手,不由感到顏麵盡失。
見眾人不言,單雄信便將目光轉向太上門曲影所在,曲影見狀,便歎一聲,道:“反正這也與我太上門無關,我便說了吧!”接著,他便將鑄劍閣所發生的事一一說出。
單雄信聽後,便道:“這賊人還未找到,我到想見識見識這賊人有何等能力,竟可以在各派高手眼皮下動這等手腳,而不被發現。”
這時,曇清激動地說道:“還能是誰,肯定是那邊小鬼所為。”說著,曇清指向了雪浪!
這時,從單雄信身後跳出一女子,她對著曇清說道:“哼,剛才曲叔叔都說的很清楚了,那青衣碎布分明是那賊子栽贓與他,你卻一口咬定是他所為,我看,分明是你所為,嫁禍給別人吧!”這女子雙手叉腰,盡是對雪浪維護,雪浪望去,這女子不正是單冰冰嘛!單冰冰看著雪浪,衝著他眨了眨眼睛,雪浪會心一笑。
再說那曇清,他被單冰冰所說之後,更是氣的不輕,他漲紅著臉說道:“阿彌陀佛,你這女娃娃可休要胡說,師弟與我情同手足,貧僧又如何會加害於他!定是那小鬼所為,他雖衣角為破,但誰又知道他是否換了一身衣裳!”
聽著曇清的話,這可能性雖小,卻也不是不可能,再說,眾人到現在還未抓住凶手,豈不是讓人笑話,說自己門派無人,所以,還不如犧牲他一人。古寒青與公孫烏龍也是懷疑地望著雪浪,不過,卻終是搖了搖頭,認定雪浪不可能是盜劍殺人之人。
沈心聽著曇清如此汙蔑自己二弟,便忍不住出聲反駁,可這話還未到嘴邊,便聽單冰冰道:“你這肥頭大耳的和尚,你自己不想想,若是他換過衣裳,那他換過的衣物在哪裏?就算他扔了,那他又是在哪裏換過衣裳?難道他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更換衣裳?還有,他如果說是為寶殺人,又為何會在眾人眼下等待有了半個時辰之久,而不是立馬離開?就算他是個大傻子,那我問你,那曇玉和尚又是何時死去?當時他不是在品劍房查看那劍嘛!”
這時古寒青說道:“是的,適才我便是在品劍房與他交手,他當時正在查看那包裹是何物,所以他應該沒時間動手殺人!”
沈心隨後又道:“聽見沒有,那肥和尚,我二弟又怎麼可能是殺人凶手!我看你一口咬定是我二弟殺害了曇玉大師,不是想轉移視線,栽贓嫁禍吧!”
“哼!”曇清一聲冷哼,顯然被氣得不輕。那嶽子君見狀,想著同為五大正門,再加上自己影月劍派與佛禪寺之間往甚密,還是得為他說上兩句。他便道:“哼,沈家堡竟如此沒有規矩嘛?”說著,還望著沈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