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上回說到,雪浪因走火入魔被壓入鎖妖塔,借以鎖妖塔千年寒氣鎮住雪浪那心中火氣。雪浪便因禍得福,得到獨孤宇的青昧,傳授他清心咒,以驅散心中火氣。
雪浪來到鎖妖塔已有三日,那黃裳女子便在蜀山外搭著一間小木屋住下,她不時地望向那邊的鎖妖塔,她想著,他要何時才能出來?他現在一切還好嘛?
“姑娘,在這兒可還習慣?”黃裳女子望向鎖妖塔,想著那心中的人,這時,卻是突然傳來了雲河的聲音。回頭望去,卻發現雲河提著一飯盒而來。
“道長!”黃裳女子禮貌的回了一聲,便不再多說。
雲河聽著女子的問候,不由翹起了嘴角,他將那飯盒放在桌上,打開這飯盒,裏麵放著三碟齋菜以及一碗米飯一份湯。雲河將這飯菜取出,說道:“姑娘,我為你帶了一些飯菜,你便享用吧!”說著,那飯菜也全部拿出完了,便看著黃裳女子。
黃裳女子道:“有勞道長了!”說著,便拾起竹筷食用。看著黃裳女子的食像,雲河不免感到一陣享受。他緊緊地盯著黃裳女子,女子不由有些奇怪,她道:“道長為何這般盯著我?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嘛?”
雲河急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是我失禮了!”
黃裳女子也沒多想,便繼續食用眼前的食物。雲河看著黃裳女子,一時間有些入神,他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撫摸著黃裳女子那冰滑的臉蛋,女子急忙閃躲,雲河也一下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失禮,急忙道:“對不起姑娘,我隻是見你臉上有些東西,想為你擦掉。”
女子雖非不諧世事,卻也以為天下間未有歹人,更何況這還是蜀山大弟子,便更不會認為他在欺騙自己,便道:“就不勞煩道長了!”說著便隨意在臉蛋上揉了揉。
“常德不離,複歸於嬰兒!”鎖妖塔高層傳來雪浪朗朗上口的聲音。這幾日他無事便念著那清心咒,習讀那道德經。這幾日對道德經的理解令他受益匪淺,他感到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不,不是變了一個人,而是找回了從前的自己。
“你小子又開始看這《道德經》了?”獨孤宇突然從雪浪身後出現,見雪浪正捧著自己交於他的《道德經》觀看,有些欣慰地點了點頭。
“前輩!”雪浪見獨孤宇來到,便略微恭敬地叫道。
獨孤宇對這一聲前輩很是受用,他笑著看向雪浪說道:“你小子最近幾日體內火氣如何?是否有所發作?”
雪浪道:“多謝前輩關心,這幾日小子感到神清氣爽,並未有任何不妥。”
獨孤宇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又道:“為何神清氣爽?”
雪浪道:“不知道,總感覺空無一物,心若止水,沒有一絲波動,一絲憂愁。”
獨孤宇笑道:“那心如止水又如何?”
雪浪道:“常德不離,複歸於嬰兒!不受外界所幹擾,放下心中一切煩惱,忘記那心中苦悶。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故放下心念,寒冰映射,已知自我。”
獨孤宇又道:“那何為知自我?又如何放下心中執念?”
雪浪道:“其曰:致虛極,守靜篤。又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獨孤宇聽後,大叫一聲:“好,好,果真是好!”他連叫三個好字,卻不說好在哪兒!雪浪看向獨孤宇,見他那欣慰的模樣,便也知道他所說的。
獨孤宇大笑一陣後,便對著雪浪道:“小子,你記住,‘常德不離,複歸於嬰兒’這句話,他對你十分重要,希望你日後不要忘記他的意思。”
雪浪道:“前輩,我記住了!”
獨孤宇很是欣慰,他道:“你在這鎖妖塔也有幾日了,不如就讓我們來好好比劃比劃!”
雪浪道:“前輩見笑了。”說著,便隨地抓起一把兵刃而去。
獨孤宇見狀,便是以掌化力,那雪浪一劍便是不受控製地向前而去,獨孤宇又定了定身形,隨後以左掌發力,正擊中那雪浪肋骨,獨孤宇行勢不變,那右腕一翻,便是打下雪浪手中那劍。雪浪卻是暗力發作,那劍便由下往上,向那獨孤宇行去,獨孤宇後撤一步,將那右手收回,那掌風而過,抵住那劍。雪浪趁此良機,便又奪回那劍,橫掃而出,便是那“鶯飛燕舞”,誰知獨孤宇輕拍幾掌,那動作看似緩慢實則行雲流水,快若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