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可是等你多久了!”卻說那日,與沈心、雪浪相救後,白月便是與藥離等人來到了一家客棧之中,卻未想到這一次的投宿卻是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冷封,你豈敢!”白月厲聲喝道,似乎忘了現在都境況。
“豈敢,哈哈!”冷封大笑,如同一個瘋子,他瘋癲道,“你居然問我豈敢?”他拿出一把匕首,在白月臉上比劃,道:“師傅,你可別嚇我啊!”
“啊——”就隻是如此,沒有一絲的猶豫,冷封便在白月臉上開了一道口子,那殷紅的血液由他臉部流出,他輕輕的刮去白月的一層皮,藥離等人看著冷封,就如同看著一個惡魔,白月早已被恐懼支配了內心,看著自己臉皮被一點點刮下,紅色的臉龐,讓人感到害怕。
“哈哈哈哈,師傅,好不好玩?”看著那被自己所支配的白月,冷封便似那瘋子一般問道,他越是折磨白月,越是感到開心,漸漸的,他又感到了傷心。是的,那是他的妻子,隻因她生的貌美,卻是遭到賊人的侮辱,看見白月,本以為逃脫魔爪,卻是又入虎口,他,做的比那賊人還要可惡,就是因為他,自己的妻子被侮辱致死。他要報仇,仇恨已埋沒了自己的內心,他變得更為扭曲,別人隻道他待人冷淡,卻不知他那冷淡下早已扭曲的心靈。
“師傅,你要笑出來啊,就像那次一樣啊,笑出來!”冷封看著白月,癲瘋的說道,說著,卻是突然一下割掉了白月的耳朵,白月“啊——”的一聲大叫,冷封卻是不喜,他道:“師傅,不是說好了要笑嘛,你又騙我!你又騙我!”冷封突然一下好似痛苦,突然,他一刀刀割向白月的鼻子,一邊傷心道:“師傅,你為什麼要騙我啊?為什麼要騙我!”那白月終究是忍不住折磨,便是這樣毫無尊嚴的死去,可憐那一帶掌門,竟是這樣的離去。
瘋子,藥離與嶽子君、莫湘子三人隻得這麼評價,在他們眼中,冷封已然成了那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看向冷封手中的匕首,眾人隻感寒風而過,自己便是那砧板魚肉。看著那惡魔一步步走來,眾人害怕急了,突然,藥離一掌拍去,冷封向後躲過,那藥離便是逃走了。“怎麼可能!”冷封滿是疑惑,他卻不知,那藥離早年與寒冰門合作,便是得到一顆丹藥,這丹藥可助他解百毒,也可短時間內恢複自己功力,條件便是那武功全廢。如今的藥離,已與廢人無異。冷封卻是不知,隻道這藥離壞了自己好事。
“啊——啊——”那客棧之內,一道道慘叫傳來,隻道是那莫湘子與嶽子君的聲響。那藥離逃出,那他的部分,便是由嶽子君與莫湘子承受,二人便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血肉模糊,不知道的,還以為見了鬼呢!一大早,冷封便是早早的離開。
“小心,你與雪浪小友今後便是有何打算?”惡人穀,燕曉峰對著沈心問道。
沈心望了雪浪一眼,便是道:“我打算出去闖蕩一下江湖!”雪浪看向沈心,兩人之意,盡在不言中。
“也好,多出去曆練一番也好。”燕曉峰感歎說道,便是又向著沈雲問道:“那大哥你今後又作何打算?”
“我?我想先帶心嵐回沈家堡一趟!”沈雲嗬嗬笑道。
沈心這時卻是黯然,他對著沈雲道:“父親,也許你不能回沈家堡了!”
“哦,為何?”沈雲顯然還是不知道沈家堡所發生的事,沈心便是向沈雲道出了那日沈家堡的滅門之災。沈雲聽後,便是憤怒道:“可惡小兒,竟敢欺我沈家堡!”
見如此癲狂的沈雲,眾人皆是攔著,他們可不敢讓沈雲如此衝動。
此時,影月劍派。
如今影月劍派的弟子在知道自己掌門戰死後,便是逃得逃,走得走。沒有一個願意留下,冷封冰冷的雙眼望著這影月劍派,他的心不知有多開心。至於為何他們會以為白月是戰死,而不知道是被冷封折磨致死的,這,恐怕得問冷封自己了。
佛禪寺。
“什麼,白月竟死了?”那佛堂之中,苦難滿是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會死?明明他們是與自己等人一路出那惡人穀的!難道是惡人穀出爾反爾,派人劫殺?可如此又怎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