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啊————”獨孤宇不斷地念著,終是,他大叫一聲。他笑了,笑自己為何沒有明白,我是誰?我便是我。為何要拋去七情六欲?不過是聖人不仁而已,可有著七情六欲又如何?不過是順應天命,人本就有著七情六欲,我為何要逃?人效仿地,地效仿天,天效仿道。天地無情,人間有情。可何又為情?因為有情,才能無情,因為無情,才表有情,我們到頭了,不正是追求的自己內心之中的道嘛?為何要執著於他人的道?“哈哈哈哈哈!”他笑了,他看著那愛妻二字,坦然的接受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這一刻,若是無道與那人還在,我想應該也不是他的對手。
兩日後。
那村口之前,老者帶著雪浪與碧兒來與沈心彙合,沈心見他三人前來,連忙道:“老人家!”又向著雪浪道:“二弟,你身體還有恙否?”
雪浪見如此關心自己的沈心,便是道:“大哥,讓你費心了,我已沒有什麼大礙!”
這時,老者便是對著沈心與雪浪道:“你們兩與我來一趟!”沈心與雪浪不明所以,卻還是上前跟去,卻見老者在不遠處停下,見二人到來,便是道:“二位,老頭子我想請你們幫我一個忙。”說著,便是拿出一塊玉佩。
“老人家,嚴重了,敢問是要我們做什麼?”沈心與雪浪趕緊問道。
老者道:“我想請你們幫忙將碧兒帶出去。”沈心與雪浪不解,他不是不想讓碧兒與自己一同,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嘛?為何又要自己帶走她?老者便是解釋道:“碧兒與我相依為命也是多年,我自然也是不想讓其卷入你們的紛爭之中,隻是昨日我輾轉反側,也是想了許多,碧兒還年輕,我不想她一輩子就待在這窮鄉僻壤之中。”其實,老者還未說完,便是在昨夜,他輾轉難眠之際,卻是不知何時木桌上多了一封信,真正的原因,便也是因為這封信。
“那老人家便是要讓碧兒姑娘一直跟著我們了?”沈心問道。
老者便是將玉佩交於他們道:“那倒也不是,在杭州之間,有一山頭,名喚紫陽,山頭之巔又一草屋,那屋裏便是有一道人,你們拿著這玉佩去找那道人,他便會帶你們找到碧兒生父,到時你們將碧兒帶往她生父之處便可!”
“好的!”雪浪接過玉佩,便是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說話的便是那最開始出現的女扮男裝的清音宮之人,她們一人喚作“依”,一人喚作“絮”。二人形影不離,又是那依約相逢,絮語黃昏。她二人正想外出采購,卻是碰見那與佛口處的黃裳女子與雲河,便是問道。
“兩位,我們是那……”雲河還未回完,黃裳女子便是道:“小浪在何處?”
那依與絮便是皺起眉頭,他們究竟是何人?又是如何來到這燕子塢,便是道:“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何人,可這,不該是你們來的地方!”
黃裳女子也是皺眉,她知道,小浪一定在這裏,便是準備進入那佛洞之中尋找,誰知那依與絮見此,便是連忙攔住了她的去路,黃裳女子見此,便是甩出黃綢翩翩起舞,那是一道蝴蝶,依與絮便是一人吹簫一人撫笛,那一陣陣妙音讓人流連忘返,又有著黃裳女子那翩翩之舞,好一副美不勝收的美畫!卻是誰也不知那其中的暗藏殺機。
隻說那黃裳女子在二人聯手中,那一波波音語,不由讓自己耳膜有些破損,卻是強忍其中,那萬千絲縷,便是向二人襲去,那二人連忙向後滑去,黃裳女子依舊是那緊追不舍。依與絮便是更顯內力,那音波所過之處,無不是陣陣飛石。黃裳女子隻作那曼妙舞姿,似那飛蝶,又是向二人而去,依便是取蕭攻向於她,誰知她一人話二人,自己攻擊的不過是那蜃樓。而黃裳女子不知何時說便是到了自己身旁,絮見此,連忙甩笛為救那依。誰知黃裳女子又向其甩出黃綢,想是綁住二人,二人動彈不得。
“鈴,鈴,鈴。”許是打鬥碰到那根紅線,便是在這洞中回蕩起了那響鈴之聲。這時,那清音宮一眾弟子來到,而其之前便是那老婦人,依與絮見到老婦人,便是連忙道:“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