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寒冷之地,屋外天寒地凍,這本就是一極寒之地,如今入冬更是寒人三分!那時候,他還是副門主,而他膝下無子,便是叫他來到床前,他說:“當年師傅縱橫江湖數千載,可惜他老人家英年早逝,慕寒,你一定要將寒冰門發揚光大!”
他,做了寒冰門門主之位。對於他,老門主對他有著知遇之恩,自己又怎能不報,多少年了!上一次的江湖令與神鬼冊的出現,自己沒有把握好時機,這次,這次自己一定要奪得這江湖令與神鬼冊。他,寒冰門定會恢複當年輝煌!
紫陽山頂,雪浪扶著沈心,那一旁的小霞與秦南琴眉頭緊蹙,十分擔心,那霓裳也是想過去照顧沈心,可看著沈心身旁的小霞與秦南琴,便是隻敢在一旁默默觀望。“九華玉露丸!”雪浪冷冷說道,他還不知道,沈心已將九華玉露丸全部交於自己了。
沈心看著如此關心自己的眾人,便是微微一笑,道:“二弟,不礙事的!”
這時,卻見那上官仙兒與離蘇便是來到了沈心身旁,離蘇急忙為沈心運功療傷,上官仙兒便是輕輕細語道:“多謝。”隨後,又是看到那離蘇,便是哼了一聲,便是來到煙雨音身旁。煙雨音此刻也是很緊張沈心的安危,畢竟,他可是自己師姐的孩子。
眾人如此關心沈心,不是因為沈心怎樣於他們,隻是他表現出來的恩義值得大家去敬佩,而也就是在大家關心之時,總有那麼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隻見那嶽鬆濤突然站了出來,他看向沈心道:“哼,沈心、雪浪,你二人與那邪門妖女所勾結,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眾人隻道這人被驢踢了一般,竟還說出這種話,剛才沈心的表現,大家無疑都是看著眼裏,所以紛紛為之欽佩,可這嶽鬆濤,竟還想著乘人之危。不僅僅是眾人,包括那歐陽靖,此刻也是有些不恥,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師傅竟有如此醜惡的模樣。這時,雪浪便是站了起來,他看向嶽鬆濤,正欲出手,卻是被煙雨音攔住,她道:“妖女?是說的我嘛!”
果然,煙雨音的分量還是有些重的,嶽鬆濤可是知道自己等人不是他的對手,便是鼓動著在場的所有人,道:“各位同道中人,這妖女禍害無數,今日我們便是一齊聯手對付這妖女,到時再去商量那江湖令與神鬼冊的歸屬。”
眾人皺眉,他們暗道,你以為我們與你一樣無恥嘛!隻見蘇星河說道:“這江湖事我倒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便是算了吧!”說著,便是帶著一群人離開了紫陽山。那羋星也是道:“嶽掌門可謂老當益壯,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我們年輕人可是不懂,便也退了吧!”說著,便是帶著那神機營眾人與蘇星河一同下山去了。
而那莊金既沒開口,也不想動手,嶽鬆濤一時感到惱怒,便是看向夏流與墨子琊,卻說夏流道:“我江閣本就隻是處於那江湖邊緣而已,也算不得什麼真正的江湖人士,嶽掌門你們的江湖事便是自己解決吧!”說著,他便是帶著霓裳與江閣弟子離去,那霓裳望向沈心,滿是不舍,多看了一兩眼,才是趕忙追去。
墨子琊卻是道:“這位兄弟,你們著實讓我佩服,我可以放棄江湖令與神鬼冊的爭奪,但是我與離蘇隻間的恩怨還請兩位不要插手。”
嶽鬆濤聽得此言,便是大喜,終於有人與其是一同戰線了,他連忙道:“墨兄,何必與這邪門歪道多說廢話,不如你我二人聯手,便是收伏於他們!”
墨子琊卻是冷哼一聲,道:“不用了!”說著便是望向了沈心與雪浪。
隻見,雪浪拔出殘念,沈心緩緩開口,道:“對不起,碧兒姑娘與我和二弟有恩,我們便是不可能讓你傷害她的家人!”碧兒大為感動。
墨子琊搖頭苦笑,他道:“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你看看,白老頭,我就說吧,這不著急,人還未走光呢!”這時,那不遠處,黑老者的聲音便是傳來,隻見那一白一黑的老者,便是爬上山來!
“黑老頭,難道你還要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才到啊!”那白老者說道。
“他們不是都還在嘛!”那黑老者慢悠悠地說道,一臉的委屈。
眾人望向這黑白老者,不住的皺眉,他們二人是何時上山的眾人都不知道,若不是他二人的說話之間,眾人也是察覺不到二人的到來,他們二人著實向那平民老人,可是見二人氣質非凡,卻是怎麼也遮蓋不住的,這時,那渡鴉卻是開口了,隻聽他道:“拜見黑白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