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一掌轟出,那身前之人便是倒飛了出去,那人一股威嚴之音響起,他道:“所以呢?你們便是如此錯過了那江湖令與神鬼冊!”
“不,不是的,太上長老,實在是那獨孤宇與無道、元慶三人攪局啊!”那人艱難地站了起來,他擦去嘴角的血跡,露出他的麵貌,他竟是那鬆月派的掌門嶽鬆濤。
“哼,你竟還敢找借口,你可知道這兩樣東西對我們鬆月派來說有多麼重要嘛!”那被稱為太上長老的老者,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底下,嶽鬆濤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突然,那太上長老道:“行了,你下去吧!”那嶽鬆濤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太上長老卻是喃喃道:“難道真的要聯係他了嘛!”他的腦子卻是浮現出一個少年白發的男子。
“大哥,這便是那梵語字樣了嘛?”天明教之中,看著沈心拿著一本書進來,雪浪便是連忙問道。隻見沈心點點頭,二人便是翻開了此書細細觀看。
這翻開書頁,便是發現那上麵密密麻麻的蝌蚪文。沈心便是道:“是了,那本小冊上便是這梵文了。可是那本書上究竟寫的什麼?”沈心與雪浪二人不明白。
這時,突然來了一名弟子,隻見他恭敬地叫道:“屬下拜見孫執事、血執事!”沈心與雪浪二人嗯了一聲,便是讓那人繼續說道。隻見那人道:“兩位執事大人,鳳左使叫你二人去那八旗堂一番!”說著便是退到了一邊。
沈心與雪浪二人疑惑,便是問道:“哦,鳳左使有沒有說過要我二人去那裏幹嘛?”
那名弟子道:“這倒是沒有!”
沈心與雪浪二人疑惑,但還是走了去。而就在二人走後,那弟子便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他看向二人桌上的那本梵文書,暗道一聲果然,便是將這本書拿走了去。而沈心與雪浪對此事卻是渾然不知。可那弟子卻是不知道,還有一人正看向於此。
八旗堂,那是八旗王聚議之地,而此時八旗堂卻是站滿了人,出來那八旗王之外,便是還有那左右二使、五大護法、十六執事、四法王,當然,如今的四法王隻剩其三了,除了這幾人,便是還有一人也在此處,那便是天明教少主君莫邪。隻見君莫邪看向眾人,透露出一股威壓,不下於君無常。那沈心看向君莫邪,便是有些皺眉,畢竟自己與他還算有些過節,若是被他認出,怕也是不好。
終於,君莫邪開口了,隻聞他道:“還有七日便是那天巧城中的墨攻大會了,各位,這次,請你們來,便是與你們商量一下那墨攻之議的大事!”
沈心與雪浪二人疑惑,墨攻大會?那是什麼,他們可是不知,那鳳玉便是小聲與其說道:“這墨攻大會便是天明教每四年才能舉辦的一次大會,除了那頭領之外,便是不會被邀請!這頭領,便是指的在場的所有人。”
沈心與雪浪這才恍然。君莫邪看向眾人,他便是道:“各位可還有什麼異議?若是沒有,那便是開始去安排吧!”君莫邪便是讓眾人趕緊去處理自己手中的事,以便參加那墨攻大會,這次的墨攻大會可是意義非凡,因為屬於天明教的那非攻回來了。這可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因此,便是準備在那墨攻之上亮出非攻。
“你二人跟我來!”眾人便是準備離去,而這時,鳳玉卻是叫住了沈心與雪浪說道。
鳳玉便是帶著沈心與雪浪來到自己住房,這房間很幹淨,不像兩個人住的模樣,在看看那窗外,正好對著一片茂竹。再看看那床頭之上,卻是掛著一紅繩係的平安符,這可不想鳳玉所會帶的東西,難道這便是那墨家小姐的東西?沈心與雪浪想著,突然,鳳玉轉過身來,他拿出一張畫像,便是對著二人道:“這便是你們的第一次任務!”
沈心與雪浪接過畫像,那畫中之人乃是一刀疤男子,沈心與雪浪甚是疑惑,他們問道:“這是什麼任務?”
那鳳玉便是眯著眼回答道:“這人,欺淫良家婦女,勾結官當,目無法紀,有人花高價要他性命!”對於他們天明教來說,便是以此為生,不然,他們又不打家劫舍,又不走鏢護人,又是怎麼運轉下去的呢。要不然,又為何有這麼多達官貴人,從未與天明教有所交集,卻是流傳著天明教的蜚語呢!這便是其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