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處?不過就是那一曲項天亂耳歌,謝花隻落黑潭中,他向前爬動,那蔓延的毒藥,已讓自己不能行動,自己隻能艱難爬去,他便是那一條狗一般,他那滿臉瘡痍,如今的他,又能夠有誰認識?爬了有多久,他不記得了,兩炷香的時間?也許有吧,而此刻他趴著的那顆枯樹,卻是離那死潭隻有七步之遙而已,如今的他竟是要爬行如此之久。他癱倒在那枯樹之上,艱難地抬起手來,他摸向懷中,還好,那天珠筆還在。
這時,卻是那風吹草動,便是一個人影降落,那李飛便是嚇了一跳,“砰——”的一聲,那李飛便是倒下,他想逃走,他不知道對方是何人,但他如今已經不敢再讓任何人發現自己了,可是憑著自己如今的身軀,自己又能夠如何呢?
那人來到那枯樹之旁,甚是疑惑,他沒想到這裏便是還有人,他便是來到李飛身前,李飛便是想到自己死定了,他閉上了雙眼,如今一切的抵抗便是梅羽任何的作用,他隻能聽天由命了,等了良久,自己卻是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便是傳來,隻聽那人道:“你是何人?在此做什麼?”
李飛大喜,沒想到,沒想到竟是如此的幸運,可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隻見李飛睜開雙眼,看向麵前之人,是了,是他,他便是那劍俠墨煙客。李飛便是想著答話,可是他卻是發現自己如何也說不出來,這時便是一人來到他們麵前,他看向李飛,眼中竟是殺意,那墨煙客皺了皺眉,李飛便是知道這是何人了,便是那付綢所叫來對付自己之人,他看向墨煙客,眼中的哀求,便是讓墨煙客下定決心要保護對方,雖然自己並不認識對方。
他,花邪,自從在天明教詐死之後,便是出了來,本來他們幾人便是想著借助那天明教的力量來幫助自己幾人踏平那剩餘的鬆月派、瓊玉派與太一門,可是卻沒想到自己便是被那君莫邪給識破了,可沒想到,那君無常竟是告訴了付綢一個重要的消息,如今,他們的希望便是寄托在那寒冰門與祭天卷與天珠筆之上了。花邪露出殺氣,那一旁的墨煙客便是全然沒理,畢竟自己在那惡人穀待了如此之久,又哪裏聽過那劍俠墨煙客之名。
墨煙客看向那花邪,見他一步步走來,那李飛眼中露出哀求,墨煙客便是道:“閣下,不知你們二人究竟有何過節?你看這人已是如此,便是放過他一馬吧!”
那花邪便是邪笑道:“嗬,你又是何人?我與他有無有仇還不管你的事吧!”
墨煙客便是毫不在意道:“哦,倒是我唐突了,在下墨煙客,還請閣下放過對方一馬!”
花邪便是道:“嗬,這位,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墨煙客便是道:“既然如此,那閣下便是出招吧!”
花邪大怒,便是一掌拍向墨煙客,墨煙客隻是大手一揮,便是卷了去,花邪見狀,便是馬上想到,自己不是這人對手。便是立馬離去,沒有做多停留,見那花邪離去,墨煙客便是看向李飛,他道:“小兄弟,那人便是走了,為防他再次返回,我便是送你回去吧!”說著便是蹲下了身子,卻沒想,那李飛一把抓住了自己,墨煙客很是疑惑,但李飛知道,自己已經毒入骨髓,已是活不下來,他便是將那懷中的天珠筆拿了出來交於墨煙客,墨煙客一臉疑惑,可李飛又是不能言語,他隻得在墨煙客手臂之上輕輕劃著,墨煙客便是仔細感受到,那寒冰門三字,之後又是一個木,那李飛本想繼續寫下去,卻是沒想自己完全堅持不住,便是睜著那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