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浪的憤怒便是讓得那冷封承受不起,他便是一步步地逼近,那鳳玉與渡鴉二人見此,便是來到了雪浪身旁,他便是想讓其冷靜下來,可此刻的雪浪又怎能冷靜?如何想要傷害黃裳女子的人,便是那雪浪的敵人,他看著那冷封,便是如同看著死人一般。而鳳玉與渡鴉二人也不知如何勸說,他們知道,若是剛才冷封想要抓的是墨明月或是阿秀,那自己二人也是會和雪浪一般的憤怒,無論她們有沒有受傷,冷封有沒有成功,所以他們知道自己不應該阻止雪浪,但他們此刻又不得不去阻止雪浪,因為那人他們還沒有辦點消息,當年便是因為自己二人的疏忽,便是讓他失望了,如今他們二人想要將對方拉回來,當年自己二人沒辦到,這一次自己二人一定要做到。這時,便是那一眾人前來,那便是江湖之中的一大家族—燕家!
你看那屋外,便是那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自己等人麵前,自己看著他們二人便是有些微微皺眉,這燕家又是為何來了?卻是道那燕宇樓帶著那一眾家丁,來到眾人麵前,他便是道:“喲,這禪院之中可真是熱鬧啊!讓我來看看,這不是那雙絕之一的雪浪嘛,哦,那不是天明教左右二使嘛。嘖嘖,這便是如今江湖之中盛傳的血衣殺手?原來便是你啊!你不是被那無道前輩帶走了嘛?怎麼,你這是怎麼了?被他們打傷了?哈哈哈哈哈!”
鳳玉與渡鴉微微皺眉,那雪浪也不例外。唯獨那冷封卻是像看著白癡一般看著那燕宇樓,這倒是引起了燕宇樓的不滿,他便是道:“哼,看什麼看,你是著急去死嘛?”
那冷封卻是不屑一笑,他道:“嗬,看?對啊,我就是看著你啊!你看看你,都這麼大人了,這麼就如此的為老不尊呢?你那話語是從一個老頭子說出來的嘛?”突然,冷封便是故作驚訝地捂嘴道:“天啊,你該不會是冒牌貨吧!哦,來一來,看一看嘞,那燕家老家主是個冒牌貨,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老家夥!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冷封這一頓說,便是將那燕宇樓氣得七竅生煙,也是,要與那冷封比瘋,這不是自取其辱嘛!
“小子,找死!”燕宇樓便是一掌打出,他可是他不得對方的瘋言瘋語了!你看他那一張老臉,如今卻是無處可放了,那羞紅的臉,讓得燕宇樓心中的憤怒又是多了幾分!
“哦,你要殺了我嘛?你要殺人滅口!”那冷封便是害怕地說道,突然,他又是情緒低落了幾分,他道:“唉,你為什麼要選擇我做對手呢?難道我看起來就是這樣的容易欺負嘛?唉真是心疼我自己!”這時,他又是哈哈大笑道:“那就來吧!哈哈哈哈哈,你真以為自己是那雪浪啊!咳咳,你來啊!”說著,他那雙眼便是變得瘋狂了起來,他便是向其躍去。
那邊,那雪浪與鳳玉、渡鴉三人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便是感到有些好笑,那冷封倒是四處樹敵啊!隻是可惜了那鳳玉與渡鴉二人,他們便是還要護他安全,要知道,那薛伏伯的下落,如今便是隻有那冷封知道了!而那冷封與燕宇樓呢?他二人可是鬥得厲害。
兩拳腳,二瘋怪,這場相敵實非輕。都要護持六葉師,各施本領為心魔。真小人實為恩人經,假君子虛稱正派門。蓋為本事多變化,無真無假兩相平。一個是混元一氣血衣人,一個是久煉千靈老家主。這個是血海苦樂掌,那個是踏虛星辰拳。拳腳相加無勝敗,鬥破天際沒輸贏。先前交手在堂中,少頃爭持向佛前。他兩個各出暗掌,鬥得個旗鼓相當。
卻是說,那二人鬥有此時,可是讓人歎為觀止,沒想到這二人竟是可以鬥得如此之激烈,但也隻有那鳳玉、渡鴉、雪浪與黃裳女子知道,若不是那冷封受傷嚴重,那燕宇樓哪兒能與冷封相鬥。卻是見那冷封每每一擊皆是捂住自己的胸口,到了現在,那胸口還是作痛呢!而那燕宇樓呢?他與其交戰許久,便是發現了其中異常,他便是笑道:“哈哈,小子,你便是不行了吧!”說著,便是一掌而去,那是一道柔河一般,讓得那冷封難以應對。
冷封便是一腳踏上那祭台,這一下讓那六葉禪師見到,他卻是眼中暗暗發狠,他可是不允許如此。可冷封又怎會在意對方,他便是道:“嘿那燕宇樓,你來這裏幹嘛呢?”燕宇樓沒有答話,他一腳掃出,那冷封躲過,便是也還回一腳,他道:“哇嗚,你剛才是用的腳!!什麼腳法?什麼腳法?”燕宇樓微微皺眉,冷封卻是繼續道:“你說啊,你說啊!”
燕宇樓又是一掌擊出,險些打中那冷封,冷封便是因為身上的傷,有些閃躲困難,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興高采烈地與那燕宇樓說起了話來!那燕宇樓可是苦不堪言,他道:“小子,你可是知道在交戰之中如此多話可是要吃虧的嘛!”說著,那燕宇樓便是掃出兩道連環踢,那冷封可謂輕鬆躲過,他可是對著連環踢有著莫名的興趣,他便是一直問道,那燕宇樓更是煩躁,他便是道:“嘿,你個小子,閉嘴!”冷封卻是一邊交戰著一邊說著,可是沒有那停下了的意思,燕宇樓便是道:“你管我這腿法又是如何,你還是安安心心的比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