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與雪浪的離去沒人敢去阻攔,出了這禪院,雪浪便是與沈心分道揚鑣了,他們一人帶著黃裳女子與小石頭,一人帶著那燕曉峰與墨煙客離去。而那佛堂之中,燕曉峰與墨煙客也沒有留下來的意義了!卻是那燕家老家主燕宇樓在那痛苦之中離去了,那燕家眾人想著報仇,卻是想著剛才他與雪浪二人的戰鬥,他們又不免陷入了沉思。對了,燕家大少爺也是被沈心殺死的吧!他們便是想到這燕家老家主一死,那燕家可就群龍無主了!諾大一個燕家,卻是變成了如今的慘樣,燕家家主更是沒有傳承下來半點香火,當然,這也是那燕宇樓自己咎由自取,隻是那燕家弟子卻是不知啊!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便是那年在那大火之中死去的燕南天的唯一義子——燕青。燕家弟子想著那燕家群龍無首,可是心中著急啊,難道燕家就要就此覆沒了嘛?卻是這時,那禪院外方,便是來到了一人,他身穿道袍,卻是那蜀山道袍,他那臉上更是有著嚴重的灼傷的痕跡,他便是那與雲河分別的那個假的雲青。
看著假雲青走向前來,那洛千衣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人就是在當年救下的人,當年可是他支持的燕宇樓去強奪那燕家家主之位,但燕家,必須附庸在火炎洞門下,而為了防止燕宇樓變卦,他便是特地留了一手,但羽兒不是告訴自己借用了他去辦一件去它事了嘛,他又為何在此?而那人呢,他也是沒有想到那洛千衣在此,他不禁感到頭皮有些發麻,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他經過那洛千衣身旁,洛千衣微微皺眉,也沒有說話,他才是放下心來。他來到那燕家眾人麵前,他看著眾人,眾人卻是感到他有些臉熟,他當然知道,自己那臉上的灼傷可是讓人認不出自己了!他便是有些激動地道:“各位兄弟,我們終於又見麵了!”他那眼眶之中更是有些濕潤,他似那多年未見的兄弟,他差點哭了出來。
那一眾燕家弟子卻是看的有些奇怪,而那洛千衣呢,他也是沒有打擾,他也想看看這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卻是那燕家弟子仔細觀看,他們微微皺眉,“燕青!”卻是還有那眼尖的弟子認出了那人,他便是大喊道。而隨著他的一聲大喊,那剩餘的燕家眾人卻是也認出了眼前之人,他便是那燕南天的唯一義子,燕青,他卻是如何在此?眾人不得而知,他們不由紛紛穰穰的說了起來“燕青大哥,是你嘛?”“你是燕青大哥?”“燕青兄弟,你沒死嘛?”
一時間,各種話語傳來,燕青卻是一笑,那洛千衣便是也知道了燕青是打的何等主意了。也是,當年他動手不就是因為那家主之位嘛,誰知那燕宇樓卻是將其家主候選人選為了自己的子嗣,並還放了一把大火想要燒死這燕青,也是自己留了一個心眼,將燕青救了出來。本隻為了牽製燕宇樓二人,卻是沒想到他在今日竟是派上了用場。洛千衣便是微微一笑,他也就不再阻止那燕青之事了。當他還需幫他一把!“燕家的小子們,叫你們能做主的站出來!”那洛千衣便是大聲吼道,那道聲響,卻是驚得那燕家眾人無一敢站出來。
“前輩,不知你要找我燕家做什麼?”燕青聽後,卻是明白了那洛千衣的用意,他不由帶著一絲感激,早便把那洛羽衣困住自己的事望得一幹二淨了,於是,他便答道。
“哦,你就是那燕家能夠做主的家夥?”那洛千衣在心中暗笑了一聲,他便是問道。
燕青在心裏可謂笑翻了天,當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他有些無奈地看向那燕家眾人,他饒了饒頭,那模樣頗為無辜,他便是對著那眾人道:“各位兄弟,請問家主在何處?”
那燕家眾人被洛千衣一點醒,便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主心骨,他們又豈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便是道:“燕青,家,家主已經死了!你看那前輩與你對話可謂自如,不如,不如你就做那燕家家主吧!更何況沒有那場大火,你本來也就是那燕家家主了啊!”
那燕青便是心中發笑,但他還是裝作推脫的模樣,他便是道:“我?我何德何能啊!我離開燕家已經這麼多年了,我怎能坐上那燕家家主的位置啊,不可說,不可說!”那燕家眾人便是極力勸道,燕青便是裝作推脫不了的模樣,他便是無奈道:“唉,也罷,既然眾位兄弟如此抬愛在下,在下便是當這代理家主吧!若是日後還有賢德之人,我在退位讓賢吧!”
眾人便是狂呼,那燕青卻是心中竊喜,洛千衣也是滿意地看著一切。卻是這時,便是一道聲音傳來,他道:“我不同意!”眾人尋聲望去,卻是見那一刀疤男子帶著一伊人來到了此處,隻見那刀疤男子卻是道:“我不同意他做那燕家之主!”
洛千衣微微皺眉,卻是那燕青看著來人,他也是有些吃驚,這不便是那客棧之中的那啞口的刀疤男子嘛!他又為何會在此處,他便是道:“原來是你!”洛千衣便是疑惑問道他是何人,燕青便是道:“他是那一黑店老板,當時我還以為他是那啞巴呢!”說著,他便是將前夜之事說了出來,這可是讓眾人有些好奇,這二人來此究竟是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