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小胖的表情,少婦捂著嘴,險些笑出聲來,這家夥身材不錯,長相也很俊朗,沒想到還會臉紅,果然還是個小男孩。
少婦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王小胖看光,見到王小胖一臉羞澀的模樣,忽然起了作弄之心,調侃道:“哎喲,小弟弟,看到姐姐還會臉紅啊。”
她咬了咬牙,刻意加重了‘小弟弟’三個字,媚眼如絲的看著王小胖。
王小胖大囧,正想找個借口離開,不料大腹便便的男子卻跳出來給他解圍,“小兄弟,你這就不對了,僅憑感覺就能看出這是一塊表皮綠?”
“是啊,小兄弟,你是怎麼看的,教教我們啊!”
“對啊,有什麼技巧啊。”
“難道是從表麵的紋理看出來的。”也有人對此存有疑慮,王小胖隻看了一眼,就能分辨出這是一塊表皮綠,而他能夠參照的東西,無非是石料的表層。
難道這表層真藏著什麼規律,能夠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內在情況?
王小胖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他們,他總不能告訴這群人,自己有透視的本事吧?
即便他說了,這些人會信嗎?
見他不願回答,大多數人隻能歎了口氣,心中對王小胖有這種本事更加羨慕起來。
大腹便便眼睛眯了起來,並不準備放過王小胖,繼續道:“小兄弟,大家誠心向你請教,你卻擺出這種態度,難不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不出口?”
黃老咳嗽一聲,出來解圍道:“好了,誰都有自己的看家本事,難不成都要教出去麼?”
大腹便便的男子還要說什麼,黃老目光一閃,語氣冰冷的說道:“阮老板,你鴻興樓的生意那麼好,我很好奇你們廚師用的是什麼作料,不妨跟大夥說說。”
阮老板是餐飲業的老板,名下有三家酒樓,生意都不錯。
當然,這得歸功於他們酒樓的菜肴可口,廚師手藝好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卻是他私下裏配出的調料。
阮老板年輕的時候也是廚師,之後開了一家小餐館,慢慢做大,他最出名的就是調配佐料,曾經有人花十萬,向他購買一道佐料的配方,都被他婉拒了。
“黃老,您說笑了。”阮老板有些尷尬的說道。
“阮老板,老朽可是誠心向你討教的,鴻興樓的菜肴這麼可口,全歸功於你配出來的調料,你就把配方說出來,讓老頭子以後在家也能吃到那麼美味的食物。”黃老冷哼一聲,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中年男子。
“是啊,阮老板,我對你的配方也很有興趣,你幹脆說出來得了。”解石的中年男子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阮老板。
“嗬嗬,我剛剛隻是玩笑話,大家不要當真。”阮老板麵露苦色,連忙岔開話題道:“黃老,您老要不要選一塊毛料,讓我們開開眼。”
黃老心中一動,他已經好幾年沒有碰過賭石了,隻是上一次看走眼的事就在眼前,讓他也有些猶豫。
萬一賭垮了,錢倒是小事,這還不容易攢起來的名聲怕是要毀了。
“黃老,要不你試試?”王小胖湊到黃老跟前,笑著說道:“我可以給你做個參考。”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黃老頓時膩歪的不行。
“去去去……你一個新手還要指導老夫,想什麼呢!”黃老沒好氣的將王小胖推開。
“黃老,您試試吧,我這的石料都是明碼標價,看上那一塊您就說,我按標價給你打八折。”中年男子洗幹淨了手,走了過來。
黃老在夫子廟名聲很大,不論是古玩圈子還是賭石圈子,都有很大的名氣。
年輕時候,黃老更是賭石界的一朵奇葩,那時候他年輕氣盛,在古董收集上頻頻打眼,但賭石卻經常大漲。
古玩上虧的錢,從賭石上賺回來了。
然而隨著年齡不斷增大,黃老收集古玩字畫,越來越謹慎,失手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到了後來,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漲。
隻是賭石的運氣卻越來越差,盡管他小心翼翼,但還是多次賭垮,有一次看走了一塊半賭毛料,整整虧了好幾百萬,從那時起,他便不再賭石。
雖然退出了賭石圈子,但這些年他一直不甘心。
賭石,運氣是關鍵,但魄力同樣重要。
有時候看中一塊石頭,買漲買跌全靠運氣,選石頭也憑眼緣,結果反倒多次大漲。年紀大了,做事處處小心,買石料也是多方考量,到最後還是虧了。
“好,就玩兩手吧。”黃老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按耐不住騷動的心,從一堆石料中挑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