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秋安靜的聽著,但是稍微想多了一點之後猛地睜開眼睛:“等等!青霜我記得你的鑄造者是一位很擅長鑄造的君上對吧?”
青霜毫不猶豫的點頭,有那麼片刻的疑惑然後臉色開始變得更加複雜:“對呀,鑄造我的那個混蛋的確是個混蛋。等等,那個混蛋我記得是羽皇手底下的第一鑄造師吧?!該死的,那個混蛋到底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沒有,要是真的留下痕跡我隻能沉睡了!”
落清秋看著青霜搖身一變變成一把寒光凜冽的銀白長劍,一層層的流光不斷地掃過劍身,似乎是想把自己在鑄造的時候留下的某些痕跡消除掉。
但是青霜和落清秋都不知道一個事實,一位鑄造者留下的手段怎麼可能是一個外行人和鑄造出來的兵器能夠發現的?每一個鑄造師留下的手段都是不一樣的,可以說沒有任何一位鑄造師可以猜測到另一位的想法。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位第一鑄造師留下的手段其實是在青霜的識海裏,而且緊緊地控製著青霜的識海,而且沒有絲毫被發現的跡象。不僅如此那位鑄造師還受到羽皇的一點影響,性格極度的謹慎,不僅留下了手段防備青霜和別人探查他留下的東西,還留下了毀滅青霜的神誌,徹底被他掌控的手段!
這位鑄造師很清楚,青霜可以說是他這一輩子最為巔峰的作品,也是這黯星大陸上唯一一把人為創造出來的神兵,本身就是個奇跡,根本沒有任何的複製性,或者說這座大陸上就沒有一把神兵的作用是完全一模一樣
的。
換一個說法,黯星大陸是有一定的位置,那些位置極為有限,隻要有那個位置的第一個存在出現,就算後來者再怎麼強大,都沒有一絲的可能能打敗第一個存在拿到那個位置!簡單來說就是,你可以修煉到距離那個位置隻有一步之遙的距離,但是隻要那個位置上曾經出現過存在,就一定會止步於那個位置下麵,沒有一絲一毫可以突破的可能!
對於修者如此,對於神兵更是如此!甚至神兵更加的嚴厲!
所以青霜就算是把自己的本體露出來了,也還是沒有找到一點屬於那位鑄造師的痕跡,因為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的識海根本就是被那位鑄造師留下的手段給籠罩,隻要未來他對上那位鑄造師或者是羽皇,他絕對會被直接摧毀神誌,強行作為神靈之刃而存在於世間,而且沒有任何的可能會恢複!
落清秋根本不知道那些鑄造式的手段,自然是放心了,眼睛一閉就繼續閉目養神去了。
青霜也變回人身,揉揉疲憊的眉眼,直接窩到了落清秋的床上,疲憊的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離落皇這麼近是一種很危險的事情,一旦那位鑄造師一時心血來潮想要看看他身邊的景物,一眼就看見落清秋的臉,那不是一件天大的禍事?
別的鑄造師可能沒有任何的機會見到四皇任何一個人,但是落皇卻是每一個羽皇麾下的人都必須要認識的一位皇!
就衝當初羽皇受的傷,落皇就已經上了羽族的通緝榜。
但是那位鑄造師現在也是自顧不暇,再加上自己的作品那麼多,就算青霜真的是最好的作品,但是那位鑄造師現在被壓迫著,哪裏來的這麼多時間?
日頭逐漸偏西,也染上一層血般的色澤。
“真的很像千年之前的那場皇戰呢,要不是那時候根本沒有無一城的存在,也許我會以為現在是皇戰即將開始之前的那段時光,那段時光雖然還是在準備軍備,但是比皇戰開始之後我們四個必須彼此相對,監視著對方來得好。鬼知道那個時候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羽皇那時候也是真得有耐心。”
瓏熙有些擔心的捧著一件獸皮長袍看著一臉惆悵的落清秋:“大人,日頭偏西了,等下就要涼了,您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最好還是披上一件衣服吧。”
落清秋眯起眸子,溫柔的笑:“當初皇戰什麼沒有幹過?當初的條件比現在艱苦不知道多少天,而且每天還要定時飛到天上去,必須要注意到其他人的動作,還要偷偷摸摸不被這三個人發現,那段時間真的很累呀。”
瓏熙愧疚的看著落清秋:“大人,我們真的對不起您,當初要是我們都努力一點的話,您就不會那麼辛苦的把全部事情都承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