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星雨礦(貳)(1 / 2)

隻是再怎麼樣瀆職也不是薄錦這樣子的,她真的是把欺上瞞下欺軟怕硬做了個徹底,平時羽族是林恒那一脈的人做主的,就算他們礙著同為君上不能做些什麼,她也隻能看著他們的態度生活下去,因為是林恒他們一脈的人掌管權力,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離開了羽族,若是麵對這麼一群在她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的低賤下人都不能放鬆,還不如就待在羽族呢,雖然被人監視著什麼都不能做但是好歹平時的生活他們是不敢做什麼的。

她此時就把自己性格裏的囂張展露無疑,隻是她的那份囂張在落清秋看來隻是一種悲哀,跟紅塵中的芸芸眾生那種摸爬滾打沒有任何的區別。他也不是神,自然不可能擺脫這種情緒,但是他學會了很好的遮掩這種情緒,或者說在他眼中這種情緒是可以很好的遮掩的。

他不需要這種情緒是因為他已經默認了自己根本就是作為一個戰鬥兵器而生,兵器如何需要這種煩惱的情緒?這隻是一種虛妄罷了。

他安靜的撫摸放在掌心的貓兒,安靜而淡然的看著薄錦,就像是在看一具即將要死去的屍體在那裏趾高氣揚的做最後的躍動一般,他麵對一切要死在他手下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就算是君上又如何?隻要敢於惹怒他,一切都是沒得商量的。

更何況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或許這個女人和當年的那件事情有關係,譬如關於潯的那位未婚妻——他記得潯的那個未婚妻當年差點就成了他落族的媳婦兒了,結果就是因為羽族有人插手,結果活生生的拆散了……好像當年就是和這個女人有關係吧。

落清秋森寒的笑了,他是冷血,但他也護短,就算沒有羽皇護的那麼多,但是他也同樣的護著,他可還記得當初他答應可憐兮兮看著他的潯的請求的時候,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真的很溫暖,像是溫暖的太陽。

他也答應了潯在落族披紅掛綠迎接他的未婚妻過門,他在族裏等著迎親的人回來親自主持這一場喜事——但是他等到的隻是潯幾乎流幹血的身體和一隊幾乎是人人帶傷的迎親隊伍。

他幾乎暴怒,但是羽族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沒有一個人出麵解釋這件事情,他沒辦法隻能去羽族族地肆虐了一番回來了。

事後他知道羽皇那個時候根本不在羽族,她去黯星之巔找一株天材地寶險些被困在那裏出不來,憑著一口氣回來什麼都來不及留下一句話直接陷入了沉睡,經年的沉睡直接讓她沒有管理羽族的能力。

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就算是當初查出一個始作俑者也沒辦法登門討債,否則就算羽皇不能動手,白曌也是能夠動手的。

現在他看見這個當初查出來的始作俑者,臉上的表情森冷如冰。

他真的沒辦法繼續忍耐那些膽敢傷害他手下的人活下去了,就算是自此殺了她會打草驚蛇也一樣無法容忍,反正在四皇的想法裏有一個統一的地方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的修為無人能比,為什麼要看著別人的眼色行事?為什麼不用自己的修為去碾壓別人?

就是這麼一個思想讓他們直接不願意去思考,就算是現在也是一樣,落清秋就算不能用自己的修為,至少還是能夠動用真言的,隻要一個真言下去,管他君上還是真言級數的,全部都撂倒。

這樣的思想自然是奇葩,但是在他看來卻是很正常的,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真心想法。

落清秋突然眯起眼眸安靜的看向了前麵,眸光直接越過了薄錦,直接看向了前麵的庫房,若是他感覺的不錯的話,好像裏麵有天劫石的波動。不過許久都沒有見過天劫石了,而且那裏還有陣掩蓋了氣息,認錯了也未嚐不可能。

隻是若是真的是天劫石,那就是好東西呀。

天劫石的名字就是它的意思,它是天石之中的一條分支,專門用來抵擋天劫那一類東西的,意思看起來很是雞肋,畢竟這年月了又沒有幾個人能引動天劫,這東西自然是沒有什麼大用的。

但是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似乎羽皇她還有第三次命劫要度過,要是他帶著這塊天劫石去找她的話,應該是可以引走一點命劫的。

隻是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做才能打開門的時候,薄錦就直接感覺到了那裏有陣的氣息,直接推開來查看。她根本沒有一絲一毫要詢問主事人這裏能不能推開的意思,在她眼中她想要做到的事情自然沒有不能做到的。

所以就算這裏的主事人再怎麼暗地裏臭罵她,也隻能看著她推開門,他們根本沒有理由攔著這位君上推開門,或者說他們要不是身為這裏的主事人,隻怕連見到她的資格都是沒有。這就是最悲哀的無奈。

薄錦無心之下幫了大忙,落清秋自然也是開心的,畢竟能晚一點暴露也是好的,至少時間拖的長了,薄錦也是會離開的。畢竟一個君上是不會待在這種地方太久的,他們會下意識的認為這和他們的身份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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