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一直都在她身邊,就算是死的那一刻也會一直都在她身邊。
落清秋很簡單的看著麵前的一切,或許真的到了那一天,他會留戀甚至是不想死。但是他還是想一直都留在她身邊,至少在他死之前的最後一刻,他都想要好好的陪伴著她。
可以換一個說法,在他還在她身邊的時間裏,無論是誰想要打擾他們的相處,都必須得死。
沒有人可以阻擋這一切。
他抬手靜靜的感受著這周圍的一切,其實這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他早就把這片地方感知的清清楚楚了,根本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遺漏。又或者說從始至終都有一個精神力比他強大幾十倍的人潛伏。
但是落清秋很清楚自己的精神力到底是強大到了哪一個地步了,要精神力比他強悍幾十倍,嗬嗬,那還不如去指望出現一個真神來的有希望些,畢竟真神還是可以看見的,但是精神力比落清秋強大幾十倍,不要說是真神了,就算是真神中的真神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所以根本沒有一個人敢在現在潛伏在這裏,這隻會讓落清秋認為,那個人以及那個人背後的組織,想要對他的寶貝不利,對他的寶貝不利的人,嗬嗬,都去死吧。
落清秋的心思在這一刻簡直簡單到了極點,除了那些羽族的君上和他的君上,其他懷著別的心思的人,不管是打著抱羽皇的大腿還是懷著不好的心思,全部都給他消失吧,他不會希望他的寶貝見到那些不知所謂的家夥。
這個時候的寶貝還是不要多操心別的事情比較好,孩子還在肚子裏呆著呢,還是多考慮一下孩子比較好,畢竟從他們的關係上來說,孩子才是他們唯一一個應該操心的,畢竟是他們把這個孩子帶到了這個世界,他們做父母的自然是要好好的帶著這個孩子好好的生活。
他的一切都很簡單,現在更是簡單的很。但是簡單卻不代表就能夠輕易被打擾。
譬如那位一直都站在外麵沒有進來的仁兄,現在似乎是看著澤寧消失了,看著隻有落清秋這麼一個人了,他似乎是有點放心了,居然在嚐試進來。
要是真的有那不知死活的人進來的話,落清秋還真的不介意在這裏殺了對方。唯一需要煩惱的就是如何清除血跡,畢竟他不能讓他的寶貝發現這裏死過人。不說出來的話還是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隻不過看起來對方似乎根本不知道這裏雖然睡著一個毫無防備的大人物,但是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大人物在守護,就像是獅子一樣,雄獅對於守護自己的地盤,自己的配偶,自己的幼崽,總是格外的執著。
又恰好,這裏是他妻子的地盤,也就是他自己的地盤,他的妻子在屋子裏安睡,他的孩子在他妻子的肚子裏成長,等待出生的那一天。
所以他守護著這片地方,給他的妻子最好的環境來安眠。
但是現在居然有渣滓想要靠近他的妻子,本來就是自己主動收斂起暴戾的皇,又怎麼可能不釋放自己的暴戾給來犯的罪人以最大的懲戒?
落清秋還是閉著雙眸,但是腳下的步子卻是一點也沒有亂。他可以在這裏跟那個不知死活的渣滓戰鬥,但是當那個渣滓的目標變成他的妻子之後,他覺得自己不能侮辱了自己的地盤,這也是一種絕不低頭的表現,因為讓那個不知死活的渣滓進來,就代表了他的示弱。
但是他絕對不會示弱,所以他慢慢的走了出去,腳下的步子帶起陣陣詭異強悍的氣息,帶著奪命的節奏開始守護這片地方。
他想的很簡單,打架歸打架,不能讓別的渣滓進來呀不是,要是真的讓那些偷偷摸摸的小老鼠進來了,羽族那些不嫌事大的小家夥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件事情當做笑料一直對他展開嘲諷攻擊。
雖然他不怕,但是那些小家夥畢竟都是他老婆手下的君上,殺不得。
所以他也隻能走出去解決了。
他也相信自己老婆手底下的這些小家夥絕對已經發現了這個渣滓的到來,他甚至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其中幾個修為還不到君上五層的小家夥略微有些躁動的氣息。
不過不知道是誰進行了安撫,那些小家夥現在的氣息也平靜了下來。
不過還是有幾個似乎是擔心他現在的實力對付不了那個偷偷摸摸的渣滓,也跟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的蹲了過來。隻不過落清秋不會把他們當做擊殺的對象,畢竟是自己老婆的人,要是殺了,老婆是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