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的人,都知道一顆完整的蛋包含了凝而不散的蛋黃作為營養來源的蛋白,需要兩者都存在這才是一個完整的蛋,如果失去其中的一部分那麼導致的後果就絕對無法想象,至少這一顆蛋就算是死了,絕對不可能再有複生的機會。
至少當初吃過的蛋絕對不在少數,至少該知道的落清秋還是知道,所以他對於現在這麼對待一顆蛋,但是絕對沒有一定的壓力的,畢竟一個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東西,又怎麼可能算的上是生命呢,隻要不是生命就絕對不可能牽扯到因果,因為因果最起碼的要求就是生命和生命的對接。
一個連生命都不是個蛋,又怎麼可能造成因果呢,所以落清秋一點都不害怕這個大會給他帶來什麼不好的事情。
而且落清秋都是一個要死的人了,又怎麼會在乎那些虛的實的東西,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及時行樂反而是最好的事情,因為他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他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死去。
因為根本不確定,所以他根本沒有任何在乎的意思,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那麼提前解決掉一個麻煩,那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少對於她來說是很好的事情,至於對別人是不是一件好事情他根本不在乎。
因為所謂的別人根本沒有值得他去關注的呀,因為所謂的別人與他而言根本什麼作用都沒有,更不要說媲美他的親人的地位了。
別說親人了,就算是手下那些君上的地位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足尖一點,直接踏在了蛋殼邊緣上,算不得太寬厚且快分崩離析的蛋殼卻完美的承受了他的重量,沒有絲毫的要動搖的可能性。
落清秋輕輕的眨了眨眼,蒼藍的光芒落在那些幾乎破碎的蛋黃上,他感覺得出來,這枚蛋的血脈必然是強大,否則絕對不值得那個紅衣女鬼背後的異族布下這麼大的局麵來對待,但是那些異族應該是沒有想到,他們眼中的希望根本不是那麼容易就孵化出來的,或者也可以是說連出生看一看這個時間都做不到。
落清秋掀翻蛋殼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周圍流動的風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似乎是越來越陰冷了。
落清秋很清楚因為他觸犯了這枚蛋的尊嚴,再加上當初可以說是胎死腹中,所以怨氣讓那個本該出生就光芒萬丈的生靈硬生生的變成了怨靈。
可是就算是怨氣滔天又如何?現在他站在這裏,那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翻起浪來!隻要他想,就沒有人能夠越過他對外麵出手。
他很清楚他們自己人肯定沒有任何問題,畢竟卓月都是君上,雖然懷著孕身體必然衰弱,但是炎九霄是直接跟在她身邊不動聲色的保護她,根本不用擔心他們出現什麼意外。
他現在需要處理的隻是自己跟這顆蛋的關係,或者說是跟這顆蛋的怨靈的關係。
雖然感受都不是很真切,但是落清秋還是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感覺,隻是他根本不知道這股感覺到底是什麼,所以他需要跟這顆蛋的怨靈進行交流。
他冷冷的看著麵前:“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談一談,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沒有多少損失,這全憑你自願。”
他近乎冷漠的看著麵前的一切,精致的眉眼染上一層寒霜,他言出必踐,所以選擇權是在怨靈身上。
他反正是說出來了,至於那個怨靈是不是要同意,那就是那個怨靈的事情,當然如果那個怨靈真的不願意的話,他也不會做什麼,隻是會順手把它除掉而已,因為這是他老婆的領地,所以他要好好的維護裏麵的秩序。
“我可以出來談談,但是你要先證明你的誠意,畢竟我出來一次需要耗費很多的力量,當然如果你要給我提供力量的話我也可以現在就出來,現在選擇權在你手上,你來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