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抔朱玉,一副香菱,卷簾人不知,珠落滿黃昏。
一把將身上的粗布麻衣扔到頭頂的的樹枝上,渾身濕噠噠的,這樣穿一個晚上是會感冒的!
借著涼風將那一身的濕衣曬幹,悠閑的頭枕著臂膀躺在樹下睡覺,身上蓋著剛剛從樹林裏摘下來大芭蕉葉,試問這時間醉逍遙的時刻是什麼,就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逍遙自在似神仙。
腆著肚皮,抬頭看向樹上的衣服,可是為何在我的小襟襖上看見了這麼一排字?
拍拍屁股站起來,拿起這個小襖讀出這段詞,摸著下巴,這些字是何時被繡上去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脫掉這個衣服,按理說,我不可能到現在才發現才對。
奇怪~
從小在美麗,善良,有節操的田螺姑娘的故事的熏陶下茁壯成長,摸著下巴眯縫著眼睛,難道是某一個仙子(田螺小爺)在我熟睡的時候,將這排字繡上去的?而且,他是一邊繡一邊羞澀的看著我的睡顏,靦腆微笑的將自己心中對我的深深眷戀繡在了裏麵?
舉起這一小排字,為何,我一點都沒有看出一丁點的濃情蜜意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人生啊~甩甩腦袋,一定是某一個對我有意思,我又不知道的人繡上去,無聲歎息,罷了罷了,追究到底又如何,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了,畢竟,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小相公的下落如同這個山間最虛無縹緲的煙霧,讓人捉摸不透,想要找他,也隻有那個我們最後一次見麵的寒冰池一個線索,如同大海裏撈針,孤立無援的我,好像感覺到找到他比登天還難。
其實,心裏也挺想回去找王公子,然後厚著臉皮請他幫忙的說......
重新趴回樹下,從這麼高的地方,我可以看見催情宮,通天的紅光將這個夜晚照得格外的紅亮,而在城的最西邊總是有白光縈繞,看似好像是一個和催情宮差不多的組織。
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呢!
眯縫著眼睛,看著滿天的紅光,腦海裏開始無限的構想草草與那個叫做修的男子在催情宮某一個宮殿裏之間的...............“修~幫人家將這一身的袍子脫掉啦,人家嫌熱~~”風情的扯著自己身上的紅袍,草草請拋媚眼,惹得坐在床上的修有些無法淡定。
麵具早已被拿下,露出了一張清秀不是俊朗的臉頰,邪魅一笑:“好,那我便幫草兒將這一身的繁重退去。”修長的手指順著草草妖嬈的身線一路向下,突然,從後背猛地抱住草草,惹得美人兒一陣嬌羞:“哎呀,人家是要你幫人家將身上的袍子退去,你這是在做什麼?”臉頰瞬間紅撲撲的,但是修可不吃這套,一個公主抱,直接將草草抱到了床上.....“為夫,可是按草兒你說的去做的,幫你把身上的衣服退去啊~”一聲邪笑,就勢壓上美人身.......
等等!為夫?!|
台詞怎麼就串到了王爺夫君文裏麵?高深莫測的看向頭頂,在這個慢慢長夜裏,也隻有這樣可以打發時光,但是為何想著想著,就把原來設定的男男變成了男女?
也許,骨子裏,我就把草草當成了一個風騷入骨的女人,即使這個男的看起來是多麼的俊朗美麗,就像小苦兒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反應一樣,是個人都會在那一瞬間屏住呼吸,被他的美貌震懾,連我也不例外.....
“哎呀,這是哪家的小丫頭?”
就是在這樣寂靜的夜晚裏,出現一個破壞場景的NPC的可能性為負值的情況下,還是出現了一個.....
不眨眼的看著這個堅決不走尋常路的從天而降的糟老頭子,這一身的破布,難道.......他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
眨巴一下眼睛,這個老頑童居然一臉孩童微笑,在上下打量了我之後,笑得更加燦爛到無法讓人直視......“哎呀,真是有緣啊,我那個不爭氣的徒孫還哭哭啼啼的囊著找他家的有緣人呢,老朽還苦惱著,沒想到今天就讓我給逮到了!”一把拉住我的手,我有點不太適應這個自來熟的糟老頭子,他是什麼意思,什麼有緣人?難不成你還是那個自稱是我的九尾狐的神經病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