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你料想的,左憲見到你之後,會派人再次暗殺你,隻是我很好奇,上次左憲派出一名武師境初期來暗殺你,但這次,怎麼會隻派出三個武者境初期的衛士?”在陳宇家,陳宇的房中,啟省手端著茶杯,一副疑惑的樣子。
整整一天,陳宇都讓啟省在暗中潛伏,為的便是,如果左憲再派人暗殺他,陳宇獨身一人將暗殺者引出來,然後由暗中的啟省出手,將暗殺者斬殺,給左憲一個警告,免得總是會有人騷擾陳宇查案。
“左憲並不想殺我。”陳宇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水。
“不想殺你?但為什麼還要派人?”左憲不解的問道。
“應該是大皇子讓左憲派人殺我,不想讓我查清這件事,看來大皇子想通過這件事,除掉三皇子的心很強烈。不過左憲應該是不想殺我,但又不能不聽大皇子的命令,是以派了這三人出來,能讓我逃掉,但也會讓我受些傷。”陳宇一副篤定的口氣說道。
“可是這有些說不通,左憲為何不想殺你?”啟省一頭霧水。
“你有所不知,上個月,左坤曾來找我,與我約定,在他突破至文師境之時,便與我在虎王擂台一決高下,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因為這件事,左憲才現在不想殺我。”陳宇微微一笑,他此時都有些佩服自己,以前的他哪裏會想到這麼多,但經過這些爾虞我詐之後,他的思維已經在適應這些了。
哈哈……
啟省爽朗一笑,以他的智慧,這點事自然一點就透,搖頭笑道:“這左憲還真是愛子心切,竟然不惜違背大皇子的命令,將你留給左坤。想來左憲是想借你,來成全左坤,我聽說上次左坤被你打敗之後,整個人險些崩潰,心裏難免留下了心結,若不能打敗你,他的心結,對他以後的修煉道路,將是一大障礙。隻是左憲絕想不到,你竟然是文武雙修,白白的犧牲了三個衛士。”
“左憲知道我修煉的是文士,然而在靖王府門前,我與那個衛士交手,卻用了武士的手段,雖然左憲當時沒看到,但若他事後稍稍問及一下,便可猜到我是文武雙修了,隻是他們怎麼會真的把我看重,我在他們眼裏,隻是隨時都能捏死的螻蟻。”陳宇看似是在自嘲,實則卻有那麼一絲得意之色。
“正是因為所有人都小看你,所以他們才屢屢在你手上吃虧。不過話說回來,你同時施展文武,元氣消耗要比別人多的多,但你卻能與那三人遊鬥那麼久,而且你的元氣,隱隱有種霸道之意,很是奇怪。”啟省像打量一個怪物似的,看著陳宇,在啟省看來,陳宇的身上有太多的不尋常。
“有何奇怪,我身上的不尋常還少嗎?別忘了,我可是奇才。”陳宇一副自得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道。
哈哈……
啟省被陳宇的樣子,逗的大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言歸正傳,你今日的調查,有何收獲?”啟省忍著笑,岔開了話題。
陳宇搖了搖頭,簡單的說了些,更是對牢裏的老頭隻字未提,不是陳宇想要隱瞞,而是就連他自己,還對這件事沒捋清,他也不知該怎麼說。
一番交談之後,啟省起身告辭,離開了陳宇的臥室,陳宇的家雖老舊,但卻也有兩間廂房,一間喜兒住,而另一間,陳宇也已經讓喜兒收拾出來,暫時讓啟省居住了。
……
啟省走後,陳宇坐在床上,閉起眼睛回憶著之前與那三人的戰鬥,在這場戰鬥中,陳宇可謂收獲不小,雖然修為沒有增長,但是對敵經驗上,以及對自身實力的了解,都有莫大好處。
如今陳宇身體靈活度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自打修煉以後,他的筋骨得到了極大的伸展性,如今就算讓他來個大劈叉,估計都能輕鬆做到,不由得讓陳宇想起一句廣告詞:自打修煉以後,這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揍人也有勁了,一夜五個妞,不費勁兒。
摘下項鏈,陳宇把摸著血絲紅珀,若不是這件東西,陳宇估計,以他的資質,他可能到現在還在為如何能冥想發愁呢,可是在血絲紅珀幫助陳宇進入者境,自身異變後,便再沒什麼作用了,這讓陳宇很是鬱悶。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片巴掌大扇形的薄片,看其樣子沒什麼特殊,但在文淵街那地攤上時,卻讓血絲紅珀出現了反應,而之後陳宇一直事情不斷,又忙於修煉,竟然將這東西給忘了,還沒來得及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