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是個難眠之夜,不管是結束會議的四大勢力,還是那些還在勾心鬥角的個大勢力。
不,或許隻有一個人還有心情睡覺,那就是蘇遊了。這個家夥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用操心,就算是修煉到現在,他已經可以用打坐來代替睡眠了,可他還是習慣於晚上就要睡覺。
可是不管大家的心情如何,時間依舊無情的前進,清晨的第一縷光芒刺破黑夜,又是嶄新的一天到來。明天就是道門的傳位大典了。
而幾天也有許多重量級的勢力到來了,像是隱世五宗,佛門還有鑄器宗,也是都是老牌的大勢力,其根基與底蘊都不是那些新晉的A級勢力能夠相提並論的。論實力這些勢力都是可以和四大勢力叫板的存在。
不過有意思的是這些強大的勢力反而非常低調,沒有那些新晉勢力那麼的張揚。甚至有很多勢力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不過真正知道他們的勢力是絕對不敢對他們有絲毫的輕視。
而對於今天來的那些勢力,白和也是給了足夠的尊重,親自迎接,將他們安置好。而今天白淩雲和項銘也逃不過幹活的命運,白和一人一腳將他們踢去門口接待。
白淩雲和項銘就像是左右門神一樣的站在道門的門口,隻不過卻是一點好臉也沒有給那些前來的人。不過也是因為他們和這些大勢力的人不叫熟識,所以就隨意了很多。其實這也很好理解,能和強者交談的也隻有強者,所以昨天那些所謂的大勢力其實並沒有和道門走的那麼近的資格。
“白施主,多年未見。沒想到如今都已經是道門的守門人了,不由感歎時間過的實在太快。這位想來就是信任的道門掌門,那位大名鼎鼎的空鴉道人了吧!果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我們這些人是真的老了。”
說話這人是一個穿著月白僧袍的老僧,而他就是佛門的主持,普法。項銘恭敬的回了對方一禮,對方是和道門一樣有著悠久傳承的佛門,當初甚至也是和道門齊名的大門派,隻是人才凋零,逐漸沒落。可是還是要給別人足夠的尊敬,不管怎麼說。對方在白淩雲年幼時也對他照顧頗多,可以說是暗世界中脾氣最好的人了。
不過白淩雲卻是撇了撇嘴,沒有回答普法。當初的事可以說是他一輩子的黑曆史,等到他長大了才知道加入佛門意味著什麼。對此他不知道被白和笑話了多久,都快有陰影了。
對於白淩雲的反應普法笑了一笑沒有在意,等到要進門時,他頓了頓,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下次想來就光明正大的來吧。你費盡心力闖入佛門,結果也就是為了師叔祖掃墓,你不累,我們也累了。”
然後哈哈一笑,也不去管白淩雲的反應,進入了道門。白淩雲的臉難得一紅,讓後辯解一般的說道:“哼,和尚窩有什麼好去的。”
項銘搖了搖頭,不去揭穿白淩雲的話。他也就隻剩嘴硬了。
在普法進去後不久,一個兩米多高,渾身肌肉鼓脹的中年男人來到他們麵前,他見到白淩雲哈哈笑道:“白小子,我給你打造的那套鎧甲還好用吧?不過你也太不愛惜了,讓它傷成那樣,我這次可是費了好力才給你修好了,過會來找我拿吧!”
白淩雲也是高興的說道:“我就知道交個黎老哥什麼問題都沒有,一會就和自己宗門一樣,該鬧騰就鬧騰,千萬被給道門麵子。”
“哈哈,你這小子。”
那個被白淩雲叫做黎老哥的人笑著指了指他,像是清楚他的德行,他當然不會當真。對著一旁的項銘點了點頭,跟著進入到裏麵。
項銘看著白淩雲對他說道:“剛剛那人,眼瞳中隱有火焰升騰。而且一身筋骨渾若精鐵。他就是鑄器宗的宗主黎重吧!沒看出來你小子人緣還挺好的,連從來不管事的鑄器宗都能請的動,你那套稀奇古怪的鎧甲也隻有他們才做的出來了。”
白淩雲得意一笑。
“那是,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就隻知道誅妖?我人緣好著呢!”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又有一批人來到了他們麵前,這一次的人數可不少,有十多人,領頭的是五個年邁的老者,三男兩女。
在他們身後的是兩個或三個年輕人,有男有女。
站在他們身後的年輕男女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像是非常興奮。而其中一個臨頭的老頭來到項銘他們麵前,一臉傲氣的說道。
“你們兩個是道門的弟子?白和呢?讓他出來迎接我們。”
白淩雲的眉頭一皺,什麼人啊?這麼囂張?不過一旁的項銘卻是笑著對那老頭說道:“一吸三呼,氣藏白竅。來的是隱世五宗的前輩吧!而看前輩的架勢,怕是五宗之首,齊家的人。”
那個老頭這才認真打量了項銘一眼,問道:“沒看出來,你小子的道行倒是不低。不過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齊家的人,我們武者可沒有你們修煉者那麼明顯的功法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