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沅猛地回頭,縮著身子,發現後麵站著一個麵目猙獰,叼著大煙的人,他伸手抓住彩沅,在掙紮中,彩沅的手被扭傷了,此時有人從被後反壓按住叼著煙的人,因為疼痛大叫一聲使得煙掉在地上,彩沅被隻流著汗的暖手拉到身後,站在她麵前的人居然是雲罯。前方兩個壯漢見狀,趕緊過來幫忙,雲罯三拳兩腳打趴下一個,另一個見狀,撿起地上的鐵棍猛地敲向背對著他的雲罯,彩沅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站起來,迅速跑到雲罯的麵前,就在鐵棍砸下來的一瞬間,拿著鐵棍的壯漢突然啊的一聲扔掉鐵棍捂著手,雲罯反身一拳打在壯漢的腹部,再一腳把他踹開,拉著彩沅往巷子外麵跑,躺著的人對著剛剛叼著煙的人喊
“快,回去叫人。”
雲罯拉著彩沅跑回了工地,本以為喘口氣,誰知那三人很快就叫上了十幾號人騎著車追過來,手上拿著很多武器,他們圍過來,剛要對雲罯動手,工地的工友全都跑了過來,大概有三十幾個人,為首的工頭對著那群人吼
“嘛呢?知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地盤兒?想來我這鬧事?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騎車黨為首的回話
“這小子打傷了我們的人,你最好別插手,我們西街不是好惹的。”
工友們哄然大笑,工頭更是捂著肚子笑不停
“西街?就你們那老大西瓜頭?也不打聽打聽我東頭虎在這什麼地位,臥槽,識相的趕緊滾,否則。”
工友們抄起了工地裏的家夥示威,騎車黨見狀是占不到便宜了,留下一句算你狠,就走了。
工頭見彩沅的手好像受傷了,就讓雲罯早點下班,帶她回家敷藥。
路上,雲罯嚴肅地質問彩沅
“你家在東街,你怎麼會跑到西街去?”
“我是向右來著啊.隻不過,平時都是從學校回家,今天是從校長家。。我就習慣地向右了。”
雲罯又換了問題
“你去校長家做什麼?”
“因為晴天的事,我想當麵問校長啊。”
雲罯沉默著,彩沅又問
“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啊?我路過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啊?”
“你一直低著頭吧,本來我也沒發現你。”
原來,彩沅經過不久,工友就叫雲罯
“雲罯,那小姑娘穿著跟你一樣的製服,是你同學吧?”
這時,雲罯才回頭,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正走向西街,工友又說
“那是西瓜頭的地盤啊,平時沒見過這個小姑娘啊。”
雲罯這才發覺不對勁,彩沅的家不是住在東街嗎?於是向工頭請了假趕過去。
東西街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東街歸雲罯的工頭東頭虎管,西街的老大在東街稱他為西瓜頭,西街都是一些遊手好閑的混混,不學無術,打家劫舍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東街雖然也成立了幫派,可是都是工友們自行組織的,因為在沒有幫派之前,工友們經常受到有錢老板的欺負,還經常被附近的混混欺負,於是東街所有工地的工友決定選一個老大成立幫派,一起接工程,一起對付那些欺負他們的人,所以,東街的勢力遠比西街大得多,西街自然就不敢來惹事了。
雲罯送彩沅回到家,還是不放心,想看著她擦跌打藥,彩沅指了指電視下麵的櫃子
“跌打藥應該在那裏。”
雲罯過去找跌打藥,沉默著,彩沅又突然問
“對了,雲罯,你為什麼那麼厲害,剛剛那個拿鐵棍的人是怎麼被你打倒的啊?我當時閉著眼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