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櫻看了看這偌大的地下秘密基地:“我說你們三四個人住這麼大個地方也不嫌累的慌啊,現在掌握真氣的人雖不是信手拈來,可憑你們的實力,完全可以找出一大把嘛,為什麼不考慮擴招呢?”
炎楓嘿嘿一笑:“現在還會有幾個人願意幹這種出生入死的事哦,況且真氣這個事情在真氣繼承者這個圈子裏,一致是認為不能公開的,即便有少數人想靠此獲取利益,也會即時的被上麵派人打壓,可見這件事情的絕對秘密性,如果我們增人,動靜一旦鬧大,被外界那些狗仔聞到了氣味,那可就麻煩了。所以現在各個地區像我們這樣的小隊也不少。不過人員方麵一直都被限製在五人以下。”
一旁的山海沒有做聲,他兀自走出大廳,朝木兮子辦事的檔案房走去。
這裏一直是木兮子的專用辦公室,除了她一般不會有人進去。推開房門,一股鹹濕的黴氣撲麵而來,把山海熏的一個激靈:“怎麼會這樣,按理說木兮子才離開不到三天,這個房間怎麼會有如此嚴重的黴氣?莫非她從來就沒有在這兒呆過?”
山海走進裏麵,卻沒有見到多少灰塵,看來也是有人打點過得。“也是,就算她圖謀不軌,表麵上也要做的天衣無縫,這股黴氣……好像是單純由濕氣引起的!”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裏麵曾進過大批的水,後來木兮子失蹤了,房門緊閉,導致空氣無法流通,濕氣無法疏出,在裏麵引起了發黴。
山海摸了摸桌上還帶著些許潮氣的檔案,沉吟道:“可是為什麼這裏麵會進如此多的水呢.,按理說這裏的檔案都是極為重要的,必須幹燥保存,木兮子沒理由不知道,更沒理由帶這麼多水進來,一而從黴氣味道看,這水質像是加了鹽的水……加了鹽的水……額!海水!”
武州市莫水路,化工五廠,這個荒廢的工廠看上去還是遍布淒涼,曾經的輝煌與榮光,似乎就在一夜之間煙消玉隕。曾經叱吒風雲的化工五在時光的摧殘下也隻能空留下一堆殘骸默默訴說這滄海桑田。
而此時化工五廠的地下,卻是燈火通明,與隱藏在佘炎華家地底的秘密基地相比,竟隻大不小!
佘炎華此時昏昏沉沉的,他勉勉強強睜開雙眼,卻被日光燈晃著了眼睛,待他慢慢適應過來,發現自己正被鐵索綁在一個椅子上,掙了掙,身體卻被略的生疼。他抬眼望去,發現不遠處四個人正圍坐在一起商量著什麼。
這四人佘炎華見過其二,一個就是一直以木兮子的身份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琪兒;另一個就是被琪兒稱為二哥,把自己打暈的那個囚頭。
還有兩個人佘炎華未曾見過,一個細眉尖腮,年歲不下三十,眉宇間自透著幾分精致,而其舉手投足間,更是顯出一股陰柔之氣。若不是其頸上的喉結,倒真像個風韻尤存的半老徐娘。
還有一人端坐於上席,看來身份應該最大,此人鬢間已有幾縷白發,胡子也是摻雜著幾絲花白,其人臉上透露著兩股完全不同的氣質,一股是雖老亦狂的精神,而另一股卻是截然相反的死屍般的陰鬱。
幾人似乎聽到佘炎華這邊有動靜,扭過頭來,佘炎華趕緊閉眼裝昏。幾人見佘炎華還是昏死,便依舊開始討論起來。
“父親,我不明白,我們費這麼大的力氣幫鬼頭屠了武州市的所有人,隻是為了得到一把鑰匙,值得嗎?”開口說話的是琪兒。
那個歲過半白的陰鬱家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琪兒,這你就不懂了,那把乾坤可是打開困龍鎖的唯一途徑,隻要打開困龍鎖,你知道我們將得到什麼嗎?哈哈哈,我們將得到與天同齊的力量!”
那個陰柔的男子掩嘴一笑,尼瑪,佘炎華差點吐了,這娘炮,真是十足女人味兒。
陰柔男子說到:“父親,那困龍鎖畢竟隻是個傳說,而且就算是真的,我們拿到了乾坤,也沒處找那鎖啊。況且,憑我們現在掠奪的真氣,也足以稱霸一方了吧!”
“哈哈哈哈,允兒,你是怎麼做我羅震的兒子的,虧你還是大哥,眼光僅如此短淺,以我們的現在的力量與政府培養的的那些專業真氣繼承者相比還是差些的,雖說我們這次逮到了一個什麼專員,可畢竟是個動口不動手的指揮者,要真遇見了真氣繼承者,我們未必是其對手。可若是我們找到困龍鎖後可就不同了,隻要打開困龍鎖,得到裏麵的力量,莫說那些真氣繼承者,就是上古神靈再世,我們也無所畏懼啊!”
琪兒聽了後深思到:“沒錯,我了解那個山海和炎楓的實力,的確不是我們這些掠奪來的真氣能比的。”
而另一邊佘炎華聽到那人話語中透出的信息,卻是震驚了,羅震,允兒,琪兒?
莫非眼前這四人就是當初失蹤的化工五廠總裁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