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月硬著頭皮看了一眼,發現山海屁股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問道:“你後麵怎麼都是小孔?”
山海道:“有問題的不是那饅頭,而是那張凳子,上麵全是看不見的小針,小針上麵又有毒藥,隻要一坐上就完了,所以那服務員才敢動手的!”
張心月急道:“那你坐上沒事嗎?”
山海神秘一笑,從褲子裏拿出一塊石板道:“我早有所防備,當我們趕路的那一刻,我就在身上弄了很多秘密東西。”
張心月目瞪口呆道:“你什麼時候弄的,我怎麼沒看見?”
山海道:“當然不能讓你看見了,你看見,別人不就能看見了嗎,走吧!”
張心月“哦”了一聲,兩人繼續趕路了,這一路,極不安寧,他們不斷遇到危險,有放毒,有放暗箭,有在葬禮上偷襲,有在婚禮上偷襲。
總之,隻為了殺山海二人,這可真的到處險敵。
“小子,把你偷的錢交出來,我就饒了你,”兩人正在趕路,忽聽一個聲音傳來。
山海兩人向那個聲音看去,隻見一群二三十歲的男人圍著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子,他們把他圍的水泄不通,那個十幾歲的男子手中還握著一個錢包。
那群男人的一個說:“我再說一遍,把錢交出來,我就饒了你。”
那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依舊握著錢包,不肯放手,那個男人喊道:“給我打,打到他放下錢包。”
一聲令下,幾個男人已開始動手。
那個男孩兒極為瘦弱,要是被這群人打了,他恐怕就完了,男孩兒被圍在中間,一個男人一拳揮了上來,正打在他臉上,男孩兒口吐鮮血倒在地上,錢包還是不肯鬆手,又一個男人衝了上來,又打在他臉上,幾個男人一頓拳打臉踢,男孩兒血就不止地流下。
那個領頭的男人一拳揮向男兒胸口膻中穴,這一拳下去,就算那人不會武技,男孩兒也會折幾根肋骨。
張心月不忍心看了,山海皺了皺眉頭。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接著聽到翻滾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是男孩兒的,是那個男人的。
男孩兒一點事也沒有,反倒那個男人正躺在遠處慘叫,剛才怎麼了?山海剛才雖然不忍心看,但也看清楚了,當男人的拳頭打到男孩兒胸膛時,一下被震飛了。
山海能感覺到男孩兒身上有真氣流動,但卻不能自主的控製,剛才完全是自行流出的,再看那群人,見大哥受傷,一個接著一個衝上去,結果都被男孩給震飛了。
一個男人急道:“這小子有妖術,大家別往胸口打。”說著,他自己向男孩兒臉部打去。
山海見狀,一下衝了上去,他對這男孩兒起了興趣,劍一撥,男人一下摔倒了,起身叫道:“你是什麼人?多管閑事!”
山海沒有回答,一下衝了出去,在幾人身邊饒了一圈回來,手上還拿著幾條褲帶,那幾個男人連忙拎起褲子,心中更是驚訝。
山海道:“滾!”
領頭男人哼一聲,提著褲子走了,見他們走了,山海扶起男孩兒,那男孩兒連忙道謝,山海問道:“你為什麼不錢給他們,要不是遇到我,你就要給他們打死了。”
男孩兒道:“我也不想,但今天是~~~是娘的生日,我要給她過生日!”
山海心一驚,原來這男孩兒隻為給母親過生日,一下想起了自己的母親,自己好像連母親的印象都是沒有。
山海道:“你家在哪兒,我幫你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