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工作山海讓眾人分別發表了意見,自己卻在一旁聽,順便稍加改變。眨眼兩個多小時過去,眾人也紛紛散去。經過眾人的意見,山遙集團的總部正式移到雨傷酒吧,之前的猛虎集團總部還是留給猛虎當作別墅了,因為這棟房子是猛虎掏錢買的。
一夜無話。山海還是早早的起了床,下了酒店去買了份報紙。山海躺在陽台上,端著報紙仔細的看著,看了半天卻沒發現關於昨天血拚的線索,山海隨意甩了報紙,舒心的享受著這早上的晨曦時光。
說實話,早上初升的太陽暖暖的,淡淡的散發著微弱的光,就像剛降生的嬰兒,一切都那麼柔弱,柔弱得讓人憐惜。
就這樣,一大早的好時光被山海給虛度了。
山海簡單的吃了飯,正想繼續閉目養神,可惜一陣鈴聲將他拉回現實。
“喂?”山海慵懶的問了聲。
“山海!現在你在哪裏?”聽其聲音便能分辯出是侯雨嘉。
“酒店!怎麼了?”山海還是奇怪的問了問。
“你快過來吧,我哥出事了!”侯雨嘉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絲焦急的味道。
“切!你哥有事侯氏集團不會幫啊!非得叫我?”山海不屑道。侯氏集團那麼大,在尚州市內還有什麼辦不到的事,叫山海過去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侯雨嘉似乎更著急了,大聲喊道:“不是啊,我哥在雨傷酒吧對麵這裏開著一家健身所,不知道昨天怎麼回事,雨傷酒吧這裏被大鬧一場,聽說還死了很多人。今早上有一群自稱洛門的人,直接把我哥的健身所給砸了。說什麼征收這裏來開一酒吧的,我哥正在和他們僵持著!你快過來吧,求你了,山海!”
侯雨嘉甚至哭出聲了。
“什麼?雨傷酒吧?好!我馬上過來!”山海嚇了一跳,看來這事與昨天的事情有關了,聽其侯雨嘉說洛門去那裏開酒吧,可能是有什麼貓膩了,這事可不簡單。
山海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可不敢置之不理。山海迅速的換上衣服,快速的開向雨傷酒吧。
過了十幾分鍾,山海便開到了雨傷酒吧對麵的那個健身所,健身所外平平靜靜,似乎沒什麼事似的。山海卻感覺到平靜的有些異常,一般健身所都是全天有生意的,不可能如此冷清。
山海一個箭步跨進所內,第一個便看到侯雨嘉蹲在門檻處,楚楚可憐。會所中間站著十幾個中年人,全都是一頭的黃毛。這群人呈個圓圈圍住中間一個高挑的青年人,此人二十三四歲左右,短短的頭發,裸著上身,下身穿著一個健身褲,正一臉焦急的盯著眾人。
山海上前扶住侯雨嘉,用手指堵了堵侯雨嘉的小嘴,示意她不要出聲。山海突然放開侯雨嘉,徑直走過去,一把推開幾個洛門的人,迅速把裏麵的青年人拉了出來。
“喂!你小子誰啊?想找事還是昨滴?”洛門的人頓時不樂意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大吼道。
“他是我朋友!你們動不起!”山海淡淡的說道。
“小子,你這是找死!洛門可不是你能惹起的!”那人繼續吼道。
“哦?洛門?可惜那對我沒用!”山海說罷,突然出手如電,一拳便把那人轟飛了去,重重的頂在跑步機上,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山海絲毫不動容,又向其他人踢去,馬上又有兩個人飛了出去。不多時,山海便三下五除二的讓他們倒地不起,對於這種有個三腳貓功夫就出來欺負人的小混混,山海還提不起半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