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張牌發出,山海還是很幸運的得到一張紅桃A,其他人都有點害怕了,要是是一個同花順那還不是秒殺所有。可是,總有那麼一些人死不開竅,例如這位血氣方剛的紅發青年人。
“操,老子就特麼不信你能再弄出個紅桃J來,發牌官,發牌!”紅發青年人激動的站起來,衝著山海嘶吼。
山海抽了口煙,這才淡淡的對一臉為難的發牌官道:“發牌吧。”
這時,又有一個人放棄了。失望的把牌一推,臉上露出了黯然之色。
突然,紅發青年人把麵前的五個白色的下注幣推了出去,一臉驕傲的衝著山海說道,“這桌上的賭注太小了。來點大的!”
山海若有所思的看著青年人。持續了近一分鍾,山海才轉臉向那個胖中年人。
“先生,能借個黑色下注幣麼?”山海一臉的誠懇。
白色的下注幣也就一個十萬而已,一個黑色下注幣就抵了十個白色的。
“拿去吧,欠我的哦!”胖中年人慷慨的扔過來一個下注幣,山海笑笑接住了。放在中台處,算是壓注。
其實,胖中年人心裏卻是這麼想的:“看這小子還不錯,態度的確冷靜,可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不然,那份鎮定是怎麼也學不來的。賭了大半輩子,賭得一個公司,賭得腰纏萬貫,心裏誰能比。”
“發牌吧!”山海繼續向發牌官道,發牌官這才小心翼翼的發牌。
紅發青年人挑釁的看了一眼山海,重重的坐下去。
山海摸了摸鼻子,我什麼時候惹到這小子了,偏跟我鬥?山海此時感到有點興奮又有點委屈。
第四張牌發出來了,山海習慣性的用拇指不斷揉搓著紙牌的一角,眼神由清明逐漸變得淩厲,隨後就是興奮了,第五張牌是紅桃J,普普通通的紅桃J。
“不好意思!還真被你說中了,紅桃J。”山海淡淡的把牌丟在桌子上,一臉戲弄的看著紅發青年人。
“媽的!”紅發青年人憤怒的把牌砸在桌子上。隻見紅發青年人的牌麵是梅花A、黑桃7A、方塊A以及黑桃8,是個豹子,如果底牌是紅桃A的話那就妙了。
紅發青年人開始有些急促,大口喝幹了一杯紅酒,甩手一抹,把額頭上的汗抹幹了去。“媽的!我就不信你的底牌是紅桃A!操!我特麼跟了,一千萬!”
紅發青年人怒吼一聲把麵前的所有下注幣推了出去,隨後,原本堆積得好好的下注幣華麗麗的落下,響起一陣清脆的金屬聲。
“哦?不錯哦!既然你想玩,我陪你!先生再借十個黑幣!”等得到胖中年人的允許後,山海順手接過十個黑幣對了過去。
“好了,兩位下注完畢!現在~~~請開牌!”頭一次見到賭注如此大的發牌官有點慌張了,也很激動,說的話都口齒不清了。
山海聞言,雙手拿起底牌至眼前,右手一陣猛搓,搓得眾人目瞪口呆:“這貨搞哪樣?還以為他是賭聖?特異功能呢?”
山海突然冷笑一聲,右手拿起底牌往桌上一砸~~~
“啊?這~~~”
“好樣的!一個星期來,終於有同花順了!”
“怎、怎麼可能?”紅發青年人震驚了,腦袋嗡嗡直響,瞬間短路了。隻見山海的麵前直挺挺的躺著五張牌,紅桃10,特別是紅桃10顯得那麼醒目。
“不好意思,你又猜對了!謝謝,這個我笑納了!”山海點了跟煙,把桌子上的下注幣全都攬了過來,撿出十一個黑幣遞給了胖中年人。
“謝謝!先生!”隨後山海繼續坐在座位上,等待著下一次。而紅發青年人卻傻眼了,嘴裏呢喃著一串串胡話~~~等等!日語?紅發青年人說的是日語?他是日本人?怎麼可能?
“有戲看了。”山海自顧自的呢喃了一句。
山海若無其事的站起身,嘴裏叼著根煙,一臉的紈絝,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個的北華市。
“你~~~是島國人?”山海疑惑的問道。
紅發青年人憤怒的看了看山海,突然拿起電話胡亂說了一串後,這才陰仄仄的笑著:“恭喜你!也猜對了!我的確是島國人,這個賭場是我爸爸騰野田的產業。我則是騰野佐助少爺!”
騰野佐助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哦?島國人~~~為什麼來尚州市做生意?你可知道華夏不太歡迎你們!”山海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沒想到騰野佐助竟然笑了,並且是出人意外的苦笑。
“曆史?是麼?我知道華夏曆史為我們之間劃分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但是你得知道,島國也有愛好和平的人,也有為此感到深深愧疚的人!包括我~~~”
騰野佐助說得很是牽強。
“這算是道歉嗎?”山海泯滅了煙頭,眼神幽幽的看著騰野佐助。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喜歡華夏。所以來到了華夏,我不想回島國。這就是我給你的偏離主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