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小心地在這裏躲著偷看,耳朵裏還能聽到一種滋滋吧吧的聲音,那應該就是兩個人在親嘴兒吧?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這個聲音,再看到兩個人的身體在那兒來回蹭著,山海下麵就支起了帳篷。
山海咽了一口唾沫,心裏燥熱燥熱的,好在兩個人沒有一直親下去。
“沒有辦法躺,我們就站著來吧,我從後麵進。”春生急促地喘著氣道。
“嗯~~~你快點兒,我等不及了,快~~~”臘梅就好像是做夢一樣順從地背過身去。從山海這個角度,隻能看到臘梅的臀部側麵,滾圓滾圓的,褲子因為被露水打濕了,此時也貼在上麵,還看得到內衣的輪廓。
春生這時聽到臘梅的話,手裏就更加迅速了,伸手就去褪臘梅的褲子。山海的眼睛一亮,好像又要發現新大陸了。他的帳篷支得更加厲害,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兩隻眼睛就沒有離開臘梅的臀部,就等著看春生把她褲子給扒下來呢。
雖然看不到兩個人的臉,但是臘梅他是非常熟悉的,人長得算是也不差,在村裏的年輕女孩兒裏麵,桂花數第一,那臘梅就能數第二了。不過臘梅看起來要比較胖那麼一點點,尤其是那一對胸器,比起桂花來還要大得多。
不過也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原因,他總覺得臘梅的那個胸雖然大,但是卻沒有桂花的好看。他這一走神兒,就沒有看到接下來的東西了,等他再回過神來,春生正好把背影對著他,把臘梅給擋了一下嚴嚴實實。
山海不禁有些失望,但是接下來他剛剛想要退出去的時候,就聽著臘梅嘴裏哼哼即即地叫了起來。像是很疼,又像是很舒服,山海再一次好奇地向著兩個人的方向看過去,想看看這到底是在弄什麼神秘的東西,能讓臘梅這麼叫,聽起來雖然不是什麼歌,但是比歌還要好聽。
要是桂花也能給自己叫這麼幾聲,那該要多好啊。想到這裏他就想看看春生是怎麼弄的,自己也好學一學。不過這時他能看到的,隻是春生不斷聳動著的腰部。
五分鍾後,還不等他研究出個一二三來,就聽春生低沉地吼了一聲,隨後那扭動也就停止了。
“你怎麼又這麼快?”臘梅的聲音裏帶著一些不滿。
“我~~~我這兩天太累了,過兩天就好了。”春生有些理虧地說道。
“老是過兩天過兩天,啥時候過了五分種過?真是的,剛剛被你弄出一點兒感覺,就被懸在這兒了,以後你別找我了~~~”臘梅憤怒地說道。
“別別啊,不找我你找誰啊,這男人都是這樣兒,五分鍾~~~五分鍾不是也能把你弄得舒舒服服嗎?實在不行咱多弄一次不就成了。”春生有些不服氣道。
“嘩啦嘩啦~~~”外麵再一次傳來一陣葉子被趟過的聲音,看來是又要來人了。山海一聽這聲音也知道是有人來了,而且十有八九是桂花來了。怎麼辦?如果桂花到裏麵來,看不到自己,再喊上那麼一嗓子。那不是讓裏麵的兩個人都知道桂花跟自己在這裏約會了?
自己倒是沒有啥,而且兩個人也啥也沒有,到現在連親都沒有親一下,隻不過別人可不會這麼想。
這小新手村兒裏,閑言碎語能要了人的命,要真是把這事兒傳出去,那就是黃泥掉在糞坑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行,得想辦法,山海還是蹲著身子,趁著裏麵的兩個人都在快速穿著衣服的時候,他已經向外麵躥了十幾米遠了。然後站起來,向著外麵走了一點兒,邊走還還喊了一嗓子:“誰在裏麵啊,我看到你了快出來吧!”
山海雖然老實,但是他一點兒也不傻,反而非常聰明,這是先下手為強,這一來裏麵的人隻會知道自己來這裏了,但是桂花聽到了自己說的話之後,肯定會知道裏麵還有別人,隻要她不說話,就沒有人能看到她。
這一下裏麵的春生和臘梅是真慌了,他們雖然敢來這裏偷情,但是要讓人知道了,他們也一樣是吃不消啊。
“你快走,我就說~~~反正我想辦法,你不在這裏我什麼都好說。”臘梅一聽是山海的聲音,立刻就向春生道。
春生也是馬上點頭,他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上了村長女兒的床,要是讓人知道了,村長還把他給綁了才怪呢。他這裏一溜煙兒地就跑了,剩下臘梅把自己的衣服整了一下。向著山海的方向就過去了。
“還說別人,你麼早就到這裏來幹啥了?”臘梅邊走就邊嚷道,有些事兒吧,你越想藏著就越像是真的,反倒是你裝得什麼都不在乎,把真事兒跟人家說人家也不會相信的,看來這臘梅都已經熟悉這些套路了。
隻是她不知道,山海已經把她跟春生的好戲從頭兒看到了尾了。
“哦,原來是臘梅啊,嗬嗬,我來這裏割草的,你也來割草?”山海說著還把一把鐮刀給擺了出來。這鐮刀他是經常都帶在身上的,既能當成是幌子又能幹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