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我受不了~~~”臘梅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真不行了,我看還是~~~”
山海這回可是沒有說假話,他已經感覺到了那東西是卡得真結實,說什麼也不可能弄出來了。
“山海,我知道你聰明,你給我想想辦法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丟這麼大的人,我爹他要麵子,到時候不打死我才怪,我知道從前我錯了,但是那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啊,”臘梅抱著山海的胳膊,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也不知道是說得動情了還是疼得,“你忍心看著我名聲掃地,變成沒有人要的老閨女?或者被我爹打死?”
說打死有些過了,王貴要麵子是真的,但是還不至於到了要打死閨女的地步,但是這事兒要是真傳了出去,臘梅可就真不會有什麼好人家的男人會要了。
山海聽她說得也在理,自己沒有必要跟一個女孩兒這麼計較,誰跟誰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她過得再慘自己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他本來就是一個好心泛濫的家夥,當下就又起了惻隱,看著抱著自己腰的臘梅,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我想想辦法,但是你先告訴我,這玩意兒,你是怎麼弄進去的?”
臘梅等了一天,終於熬到了晚上能去找山海的時間,這一天她的身子都是在極度的期待裏度過的,結果山海給她來了一個急撒氣,弄得她一肚子的火氣也沒有地方出去。剛巧一出柴房的門兒,就聽到了旺子房間裏那“嗯嗯啊啊”的動靜,雖然新婚的小兩口都已經在極度地忍著了,但是半夜裏實在是太安靜,一聲聲,一下下,都清清楚楚地傳到了臘梅的耳朵裏。
她聽了幾分鍾,回到屋裏哪還能睡得著。看外麵有瓶沒有喝的啤酒,就想借著酒勁兒能快點兒睡,明天一早就去找春生。雖然春生每次都是五分鍾,但是好歹也能稍稍解解饞啊,總比山海那個能看不能吃的大東西要強。
可誰知道這啤酒一喝,睡意沒有,想要那個的勁兒卻更大了。肚子裏的邪火一個勁兒的衝著她的腦子,一抬頭看到那啤酒瓶口,就像是男人那件物事。舔了一下嘴唇,把那東西洗洗幹淨,試著用到了自己的身體裏。剛開始她還慶幸自己找了一個好“男人”,比起山海那東西也不會差了,而且永遠也不軟下來。
但是沒有弄幾下,她就感覺瓶子的吸力越來越大,但是這感覺還挺爽的,讓她覺得很刺激,有哪個男人的是會往外吸的,這個就會。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再過了幾下之後,那東西竟然拔不動了,她越想要拔出來,就吸得越結實,這下她可就慌了神了,再也不敢享受,用力地向外拔起來,但是最後實在是一點兒都弄不動了,不得不叫她娘來幫忙,再後來就是山海聽到的了。
臘梅把這一套原原本本地跟山海說了一遍,當然她說得沒有這麼詳細,有些能略的東西就略了。不過山海卻是從她的話裏了解到了一些相當重要的信息,他也終於明白那天桂花和秀珍嫂子說的想要是要什麼東西,而且自己每天早上起來,帳篷頂得老高,是怎麼回事了。
還有那一天,強子哥說的下麵那張嘴,其實就是這個啊。山海心裏嗬嗬地笑著,原來這些東西是這樣兒的,想到這裏,他把臘梅的腿微微地分開了一些,身子近乎趴在床上,順著啤酒瓶向裏麵看去。
臘梅雖然是色女,但是被這麼看,還是頭一次,不禁也有些臉紅。
“山海,你~~~你看啥啊~~~沒看過?”臘梅半羞澀半惱怒地道。
“沒看過。”山海隨口道。話一出口立刻就覺得不妥,立刻就改口道:“我看看怎麼把它弄出來更容易一點兒。”
其實現在山海已經想到了辦法。隻是他想趁這個機會,免費參觀一下,看看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他左右轉了一下,看到桌子上有一個不鏽鋼的啟瓶器,想來臘梅是用這個開的啤酒。
嘿嘿笑了笑,把它拿在手裏。轉回到床前麵,用一個床單兒把大半個啤酒瓶包住然後拿著啟瓶器就在上麵敲了起來。瓶子微微一震,臘梅立刻就是一顫:“你~~~你這是弄啥啊~~~”
“放心吧,很快就好了。”山海也不管她,自顧自地敲著。其實那瓶子不過是因為裏麵空氣少吸住了,山海也是想起了小時候玩兒那帽兒,用力一吸,就能把筆帽兒吸在舌頭上,這才想起是怎麼回事。
沒幾下,瓶子嘩啦一聲碎了底,臘梅也猛得一下放鬆下來。山海這才慢慢地把整個瓶子給抽了出來,回頭不經意看到了一抹嫩紅,禁住有些口幹舌燥。臘梅好像已經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連光著的身子也沒有想到要蓋一下。
山海隻好給她扯過了一個單子,還不等給她蓋上,臘梅卻一把抱住了山海的頭,舌頭毫不猶豫地侵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