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臘梅果然是停了下來,臉上一副“說得也是”的表情,讓山海看了心裏更加窩火。
“山海,你是從前就不行,還是後來才不行的啊?”臘梅想起昨天山海好歹是救過她一“命”。再加上本來對於山海的好感,倒是打聽起了山海的起因來。因為臘梅隱約還記得,第一次在玉米地裏的時候,山海那家夥明明是比起春生的要大了一倍呢,怎麼會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這麼一說,山海還真是窘迫了。當著一個女人的麵兒,老是說自己不行,這算是哪門子事兒啊?但是後麵還有一個秀珍在聽著,他不得不想辦法把臘梅快速地打發走。
“還……還不是被你抓的!”山海想了想,如果說自己從來都不行,自己的麵子上也說不過去。再說臘梅還看過一次,也不大會相信,隻有這個說法最靠譜兒,而且也有一半兒的事實就是這樣。
“真的?”臘梅一聽,語氣裏帶了一絲的迫切,也不知道是自責還是別的什麼。
“當然是真的,你快去回家,讓你娘給我找偏方,我要是一輩子都起不來,就賴你,我就不信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做噩夢?”山海狠狠地說道。誰想到這麼一說,臘梅臉上倒是笑了,當然她沒有說出來,自己晚上確實做夢了,但是不是噩夢。而跟山海在玉米地裏,滾倒了大片玉米的瘋狂春夢。
“要真是真的,那確實是我不對,”臘梅的眼睛裏閃閃發光,鮮紅的舌頭也伸出來舔了舔嘴唇,她向左右看了看沒有其他人,這才說道,“可我當時也是想你想急了,你又喝醉了,怎麼弄你都不起來,一時著急才……你放心,隻要不是娘胎裏帶的不行,我一定能給你弄好了。”
“好好好,那你現在馬上就回去給我找偏方去,反正我這一條命根子就交給你了。”山海急促地催著臘梅,不管咋著說,先把這個不定時炸彈給扔出去再說。
“不用回去,我現在就試試,看看能不能讓你有點兒感覺,我就不信,隻要不是娘胎生來就是萎的,還有誰能被我伺候得舒服也起不來的。”臘梅信心滿滿地,伸手扯了扯山海的褲子,身子也靠了上來,“咱到後麵兒去……玩兒會兒?”
“我……”山海心裏真想要罵娘,怎麼鑽來鑽去,又鑽回這個死胡同裏來了,就TM不能走個別的道兒嗎?“不用,你還是去找偏方吧,吃了說不定就管用了,要不然你給我燉點兒鱔魚啥的,我聽說那玩意兒也管用。”
山海就算是把她打暈也不可能讓她過去,那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兒了,會把秀珍給害死的。
“昨?你還是不想跟我好?我這身子你就真覺得有這麼髒?”臘梅的臉啪嗒就下來了,看起來這次的風雨還不小,“山海。我能指著天拍著良心跟你說,我就跟春生一個人有過,而且第一次還是因為喝醉了辦了糊塗事兒,再說,我也沒有想要粘著你啊,你該跟你的桂花好,還跟你的桂花好,我又沒有攔著你,你要一直都不好的話,桂花能要你?”
“好了好了,我也沒有那個意思,沒有說你髒,隻是你現在快回去,給我找點兒管用的東西,我急著呢。”山海一邊兒說,一邊兒把臘梅往後推。
“不對,你要不是嫌我髒,難道說你後麵真的藏了個女人,不然你一直往外攆我幹啥?”臘梅的眼睛忽閃了兩下,頓時就鎖定了後麵的大石頭,好像已經確定了那後麵有一個跟山海想好的女人。
鬆開了山海的褲子,抬腿就要上那石頭後麵兒走。
“草,你還真沒完了,以為老子不是男人是吧?”山海一看這還了得,立刻就把臘梅一扯,心裏急速地盤算著,這事兒咋弄啊?殺人?不行!打暈?也不合適,回頭兒也沒有辦法解釋。
“抱住她親一口,她肯定高興……”當初秀珍教他對付桂花的辦法又浮了上來。把她忽地上,使勁兒親她一通,看看她是什麼反應?山海心裏想著,這個女流氓應該會不會吃這一招兒?
“你要沒有鬼,為啥不敢讓我看?”臘梅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看個屁,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山海的貌似牛脾氣上來了,把臘梅橫著一抱,就地朝草上一丟,他自己也呼地撲了上去。臘梅雖然長得不算難看,但是比起桂花和秀珍來身材上都要豐滿一些,尤其是那一對大白饅頭。
但是她這身自以為有些份量的肉,在山海的手裏就跟拎了隻小貓兒一樣,根本連反抗一下子的力氣都沒有就被撂倒在地上了。還沒有等她驚呼出聲音來,嘴唇也被山海粗魯地封住。
對臘梅,山海心裏可沒有對桂花和秀珍時的那種疼借,隻想著折騰她一下,嘴上的力度跟啃雞爪子差不多,大手也是四處亂捏一通,尤其是在摸上了滾圓的臀部時,用力掐了一把,還使勁兒拍了幾巴掌,就跟出氣似的。
但是讓山海奇怪的是,他這麼凶悍的手法,臘梅竟然隻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微微反抗了一下,之後就很享受一樣地熱烈回應了起來。就算剛才自己用大了幾分力氣拍她臀部那幾下,應該足夠隔著褲子把她屁股給拍紅了,她也隻是微微地哼叫了兩聲,還跟叫春的貓兒一樣,打著波浪彎兒,聽得人心裏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