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尼好像開朗許多了,真是謝謝你啊。”安尼上了樓,她母親就捉著山海一番感激的道謝,山海看著她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老板娘,安尼是個好女孩,隻是她的心太憋屈了,你能不能改做別的生意呢?”山海真的不想管別人的事,而是他覺得這安尼心理上真的有問題,而問題關鍵是她的母親,她母親的工作。
聞言安尼母親一陣沉默,把臉看向別處,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過了許久才歎了一口氣:“哎,像我這樣的女人,不做這個還能做什麼呢?”
安尼母親滿臉的無奈,滿眼的受傷,女人其實得承受太多的傷痛。
“隨便做點什麼生意也行啊,你賺了那麼久錢,多少也應該賺了點吧,做點別的生意。安尼的心結才能解開。”說完山海走了。
安尼母親久久的看著他的背影,回味著他的那番話,覺得他說的對,安尼的心結真的要解開了。轉頭又看了看生意好得不行的店子,心裏又閃過猶豫。人在欲望和良知的邊緣徘徊,一般都是欲望戰勝良知,金錢的誘惑往往令人把持不住。
安尼的母親此刻的心情就如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要為了女兒放棄那些不幹淨的錢財,一邊又說為了錢,女兒委屈下又如何呢?沒有錢就不能好好的活著,連三餐都成問題~~~糾結糾結!一時是無法理清的了。
山海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安尼兩點半就要回公司了,現在大概十二點半,自己還有一個多鍾時間,就這樣亂逛逛吧。
“站住!站住!”隨著暴喝聲響起,突然就一個人踉踉蹌蹌的從他身邊跑過,後麵有兩個人對其狂追不舍。人群尖叫著跑開。山海納悶了,怎麼回事呢?看了看那邊狂奔著的三人,竟然發現跑在前麵的是個女人,後麵兩個大男人追趕著她!
娘的!這算什麼啊?兩個大男人追著一個女人喊打?那兩家夥手裏還拿了東西,細看之下原來是電棍!山海正義之心徒然而生,撥腿就追了上去,追上了就一番狠打,那兩人本來身手也很不錯。隻是怎麼可能是有著渾身蠻力的山海對手?三兩下就被山海撂倒了。
“你這個臭小子竟敢襲警?看你是想蹲牢子了!”那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瞪著山海罵道。而那個年輕的大概二十來歲的卻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腳,方才山海發狠給了他一腳,傷得不輕。
“什麼?你們~~~你們是警察?”山海慌了神,自己想英雄救美卻莫名其妙襲擊了警察?這罪名好像真的不輕啊。過他們真的是警察嗎?
“你們是警察?警察幹什麼追著一個弱女子打?”山海覺得他們是想忽悠他。
“我們是不是警察你看!”那男人說著就從懷裏淘出了警官證:金平市刑警隊長夏正河?
完了,這樣看來他山海真的罪大了!心想該死的,沒事穿什麼便衣啊?不然他山海能錯打他們嗎?
“小子,怎麼樣?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們的大事?又叫她逃掉了!下次不知道何時才能逮得著。”那刑警隊長夏正河腦火的一拳頭砸向地下。
“我~~~對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山海心想自己怎麼總是惹事啊?這麻煩大概惹大了。
“小子,你還不快點送我們去醫院!”那夏正河一聲喝,把山海嚇了個一激靈。
“我是想送你們去醫院啊,你們還能走嗎?我背也隻能背一個,”聞言兩人差點暈倒,那年輕的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山海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襲警啊,這罪名也不知道得蹲多久的牢子。
“那個警察大哥啊,你們穿著便衣,我不知道你們是警察啊,不然咱哪能打你們啊?我之所以無故襲了警也是不知道啊,在就是那什麼維護治安人人有責的概念左右了我的思想,我不就是以為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嘛?”
“你小子倒是有理了?小李,你說說,這襲警得蹲多久牢子?”那叫小李的警員被山海打得腳都動彈不得,心想這混蛋太強了,他自認自己身手已經算不錯的了,去當了三年兵,吃過不少苦,出來做了警察。算是精英了,以前跟著夏隊破案無數,想不到今天卻被這臭小子那麼輕易的撂倒。
他很明白夏隊的心思,是個愛人才惜人才的家夥,他見這小子身手那麼好,肯定是想收為己用了。所以才會故意多此一問,那就故意說大點兒罪吧:“這襲警最少也得蹲十年牢房!”
“天啊!十年啊!我~~~”山海這蹲了十年牢房出來他還能做人嗎?不行他絕對不能蹲牢房!轉身撥腿想跑,心想就趁他們動不了先跑吧。
不過那夏正河馬上就看出了他心思,大聲喝道:“你現在走以後逮到就不是十年那麼簡單!你的樣子我們都記牢了,完全可以把你的畫像畫出來,到時候全國通緝,哦~~~不!應該是全球通緝,到時候你插翼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