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次,樊洋的小說生涯遇到了瓶頸,她說想要出去工作散心,樊家也沒有人反對。僅管大家對他很擔心,害怕他們保護有佳的人到了外麵受傷,可是沒有人有意見樊洋的獨立。
樊洋沒覺得山海送自己回家是件很怪異的事情,正確的來說是她沒有多想山海的用意。可是山海就不一樣了,他覺得這是情人之間才會有的事情。可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害怕哪個動作過頭了讓樊洋這個可人兒退縮。
山海覺得這樣就好,每天的回家路上他們總是無話不說,有時山海也會說幾段葷笑話,每每如此就會招來樊洋的白眼。這時山海總是克製自己不去多想,她的嬌嗔,她的怪責,在山海看來都是一副很好的藥,醫治百病。
山海總是悄悄對自己說:樊洋,你是我的藥,是救命的最後一顆藥。
“王嬸,我不想去相親,我~~~”
“不行。”山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雨打斷。
“王嬸,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相親了!”山海有些微怒。
“海子呐,嬸嬸想抱孫子了!你就答應嬸嬸的請求吧,”劉雨看嚴威不行改用柔攻。
“王嬸,這~~~”山海有些為難。
“海子,聽嬸嬸的話,最後一次了,阿——”劉雨哄誘著,在他們的這場電話“戰鬥”中劉雨完勝。
山海被突如其來的相親搞得很失落。可是自己又無法拒絕劉雨的請求,隻好硬著頭皮前去相親。
山海到了約好的咖啡廳山海沒有看到王嬸口中的“大家閨秀”倒是讓他看到了樊洋。她坐的地方很隱蔽,可是山海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山海覺得這就是心靈相犀。後來山海把自己這個想法告訴了樊洋,樊洋笑罵他肉麻。可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山海想要感謝自己的王嬸,否則他也不會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樊洋的咖啡桌上有未喝完的卡布奇諾,而此刻她正趴在自己手臂上入睡。
山海悄悄地坐在她的對麵,用手阻止了服務員的靠近。因為他不想錯過單獨和樊洋在一起的機會!
山海也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仔細的觀察起了樊洋,這是他們認識以來最親密的接觸,他不免有些緊張。他屏住呼吸,一點一點地靠近樊洋。山海發現了樊洋長長的睫毛和挺立的鼻梁以及誘人的雙唇,均勻的呼吸,偶爾懦動一下的嘴唇都透露出她的小可愛。
山海覺得自己有些燥熱,下意識的吞了下喉嚨。他看著她的水潤雙唇,他想要~~~
“咳!”一聲溫柔的咳把山海拉了回來。
“請問您是山海,山先生嗎?”聲音中透出不相信。
山海站起來看了看問話的女生,額,不對,應該是女人。
“您好,我是山海。您是?”
“我是來和您相親的,我叫寧夏。”看來是相親者,山海覺得自己有些想要逃的感覺。山海看他們的對話沒有打擾到樊洋的睡眠,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但他還是找了一個可以看到她的絕佳座位。
就這樣山海開始了自己的相親。不出他自己所料,問家庭,問工作,問未來,問發展。他覺得這簡直就是開問答會,她問他答。他自己的心思完全不在相親上,時刻注意樊洋的動靜,他把她睡姿的改變,蘇醒時的迷茫,繼續睡眠時的果斷,都盡收眼底。
山海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山先生?山先生?”寧夏的聲音把山海的視線拉了回來。
“噢,對不起,您剛剛說?”
“我是說您能把您的手機號碼寫給我嗎?”山海隻是想要盡快結束這場無聊的相親,想也沒有想的直接把名片給了她。但是山海不知道因為自己這次的不在意,後來樊洋差點兒和他鬧翻,連他自己都委屈至極。
山海又坐回樊洋的對麵位置,給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慢慢琢飲。
山海嘴角的笑容慢慢變大,最後直接笑出聲,他覺得原來這樣也可以有幸福感,原來幸福是如此的簡單。樊洋是他無法忽視的存在。
山海坐了很久,還是不忍把樊洋從夢中喚醒,索性把樊洋攬腰抱起走出咖啡廳。樊洋的呼吸騷擾山海的脖頸。山海覺得自己有些心慌這樣的樊洋,山海很是喜歡,沒有任何防備的躺在他的懷裏,讓他覺得很幸福。
山海不得不求助於路人幫他把車門打開,路人看到他們怪異的樣子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隻是笑容略帶深意的走了。
山海不在乎別人的眼神,把樊洋輕輕地放上後座,給她蓋上隨車帶的羊絨毯。自己才啟動了車,像樊洋家的方向駛去。山海一路開的特別穩當,就害怕路的顛簸把熟睡的樊洋驚醒。
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被拖長到五十分鍾才到達。
山海把車停到了樊洋家樓下,看樊洋還沒有醒來的意思,自己就坐到了後麵,他不想錯過一點兒親密相處的機會。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樊洋漸漸醒來,眼神迷茫的看著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