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信彥聽了這話,忍不住一陣毛骨悚然,神穀信彥自以為自己夠狠的了,沒想到這個劉洪比他還狠,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可怕了。
劉洪微笑著說道:“怎麼?害怕了!對待敵人我一向如此,尤其是那些不識相的敵人。”
“八嘎~!”神穀信彥咬著牙怒罵了一句,但是卻再也不敢說出那幾個字來了。
劉洪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還算識相,我會盡量讓你死的痛快一些,但是你的舌頭,鼻子,眼睛是別打算保全了,這也怪不得我,誰讓你說了不該說的話呢!雖說覆水難收,但是若你誠心悔改的話,我也不妨再給你一次機會。”
劉洪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隻要你現在跪下來磕頭認罪,不是想我認罪,而是向全中國人民認罪,我會考慮不割掉你的舌頭,不挖掉你的眼睛,不割掉你的鼻子。”
“八嘎~!”神穀信彥嘴裏再次發出一聲低吼,咬牙切齒的說道:“劉洪,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若真的動起手來,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不~!不~!”劉洪擺了擺手說道:“這一點我可以確定,你肯定會死,因為你必須死。”
“哼~!”神穀信彥冷哼了一聲,轉身看了一眼外麵嚴陣以待的八路軍戰士們,冷笑著說道:“不錯,今天我是在劫難逃,我也沒打算能夠活著離開這裏。但是你我之間的較量還未開始,勝負未知。你有把握殺掉我,我也有把握幹掉你!如果能在臨死之前,殺掉你這個家夥,也算是為帝國除掉了一個隱患,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真是沒想到呀!”劉洪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對你們的那個日本天皇如此的忠心耿耿,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為你的天皇盡忠。”
“這麼說來,你是不肯認罪了?”劉洪冷笑著問道。
“不可能!我也沒有罪,何來認罪之說?”神穀信彥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劉洪說著緩緩的站了起來,冷笑著注視著神穀信彥。神穀信彥也死死的盯著劉洪,其實這個神穀信彥也並不是抱著必死的信念。
雖然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想活著離開這裏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神穀信彥心中仍然抱著一絲僥幸。
而神穀信彥的這絲僥幸心理就在劉洪身上,隻要他能夠打敗劉洪,以劉洪作為人質要挾,沒準還真能活著離開這裏。為了自己心中那些宏圖大業,神穀信彥不想死,因此哪怕有這麼一絲的希望,神穀信彥也必須放手一搏。
劉洪也懶得跟這個小鬼子浪費時間了,伸出一根手指,對著神穀信彥勾了勾,一臉輕蔑的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個小鬼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劉洪這個極具挑釁的動作,頓時令神穀信彥暴跳如雷。隻見神穀信彥嘴裏發出一聲低吼,突然竄了出去,如同一隻捕食的獵豹一般,惡狠狠的撲向了劉洪。
“動作不慢呀!”劉洪雲淡風輕的說道。